所以,只要他完成了最近的一道护盾,也就是包裹着自己都护盾,那这就说明林夜的速度虽然十分快,但是也还没有快到一瞬间就找到自己位置的那种程度。
而当他把所有护盾都设置完成的时候,他的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林夜刚刚的速度他可是亲眼看见了到底有多恐怖。那一瞬间他还真的觉得自己都死期也许就是在今天了。
可是现在都过了四五分钟了,林夜居然连一道护盾都没有打破,他难道是在吹牛逼的?于是在护盾包裹之下的他扭过头深呼吸。为了不露怯的和林夜来一场谈话的时候,忽然他觉得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的朝着自己都脑门袭来。
吓的一身冷汗的他本能的将头朝着左边扭转过去,结果零点零一妙之后,他就听见左边耳朵旁边一阵劲风吹过。他此时此刻才真的看清楚了前来的人,他拥有着一双紫色的瞳孔,瞳孔的底部像似有一圈禁忌的花纹一般的存在。
“去死吧你。”,林夜再次说出来这一句淡淡的话,刚刚是这个本能的危险反应是在帮他过关躲过那一击的。而他现在看见了林夜,知道了林夜的攻击方向,脑子里有了对抗的思路。
所以,他再也躲不过林夜的攻击了。“唰”的又是一阵疾驰的一声劲风,只见这家伙正如自己脑子里所想的方向躲闪,原本这一招他也可以勉强过关的。毕竟,他以前也算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不过现在被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么多年,心里也早就被黑暗给侵蚀。
“呃啊。”,男人痛苦的一声惨叫,他此时此刻的脸正被林夜握在手中。林夜锋利的利爪刺破了他的皮肤,正朝着他的骨头突破,他才会传来这样的惨叫声。
“不,求求你,我错了。我现在立马将那个女人给放开,求你看在以前……呃啊”,黑暗之中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林夜就已经选择痛下杀手了。
而男人也似乎看出来了求生无望,于是便死死的抱住林夜大喊道,“既然不让我活下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下去的!”说完之后他的口中就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脸上的静脉暴起的就像随时都要爆炸一样。
“你下地狱去吧。”,林夜抓着这个男人的头毫不犹豫的扭断了。而刚刚这个男人所使用的必杀技,其实也就是将存放在体内的一块土质给用法力催动,法力的强度越高,体内的土质便会越快速的变成像一个海胆那样的东西。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林夜每次在战斗之前,都会事先在身上设置一道法术屏障,所以这些带着致命剧毒的尖刺并没有刺穿林夜的龙鳞,只是把那一层法术屏障给刺穿了而已。
黑暗之中,林夜将这个被自己亲手扭断头的男人给丢在地上,然后便开启了返程的道路。其实这个男人也还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林夜的速度,此时此刻的林夜早已经今非昔比,就算男人拿出以往十成十的力量来对抗他,也只有被秒杀的份了。
所以,时光荏苒,一百年的时间就足够改变这个世界所有颠覆认知的事情。
回到那个困住钟沁雅牢笼的地方,林夜三两下就用创世神剑劈开了这个牢笼,因为没有了给它们提供法力的源头,所以现的这个牢笼和拿尿活泥巴搭出来的东西没啥两样。
在劈开这些坚硬的石块之后,里面的钟沁雅赫然出现在了林夜面前,只见她的宏光剑插在牢笼的正中央的位置,自己则抱着腿歪着头蜷缩了起来。因为这个牢笼内的空间十分狭小的缘故,所以她才会不得已的保持着这种姿势。
“钟……沁雅。”,林夜轻声的喊道。在灵识的检测之中,她已经失去了呼吸,身上的法力也在源源不断的流失。
这个牢笼内部的空间太狭小了,钟沁雅虽然十分强大了,可是她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说可以不依靠氧气就存活。所以如果她在这个牢笼内部拼命的反抗而还是挣脱不开的话,那消耗的氧气肯定会比只抱着腿蜷缩下来消耗的更多。
而就在林夜暗自神伤的时候,牢笼内的钟沁雅却已经悄然恢复了心跳,醒来后的她一脸懵逼的看着林夜扶着牢笼低着头暗自神伤,然后一脸不解的问道,“喂,你哭啥呢?”
听到钟沁雅声音的林夜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然后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不是……你不是死了吗?”。呆在牢笼里的钟沁雅施展法术直接将整个失去法力来源的牢笼给破坏掉,然后接着淡淡的说道,“我呸,你才死了呢你。我用宏光剑贯穿到了整个牢笼两边,然后用法术支撑着一个小缺口不被这些泥土给覆盖掉,虽然说可以流通进来空气并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够我呼吸用了。”
“所以,所以你刚刚是在假死状态?”,林夜一头雾水的自顾自的说道,他的灵识可不会骗他。刚刚的钟沁雅明明就是濒临死亡的状态了,假死状态肯定不会导致她的法力也逐渐流失。
不过钟沁雅到是不以为意,她将宏光剑归位,然后便看着林夜问道,“喂,老板,江辞呢?你不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了吧。”钟沁雅一边活动着难受的脖子,一边看着林夜质问道。
“阿这,没有办法嘛。谁叫我要进来救你呢,不过……说到这个我们倒是要快点去找她。”,林夜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浮现出的对象除了江辞之外,还有那个在背地里搞偷袭的家伙。
之后,林夜就带着钟沁雅回到了沙土王宫的庭院内,当他们看见江辞的时候,这姑娘正拿着一柄牛逼哄哄的大宝剑,双手放在膝盖上盘腿打坐。这一场面可真是似乎在说,:生人勿近,妖魔必死的模样。
钟沁雅看见江辞便立马挥着手热情的和她打招呼,而她身后的林夜则皱着眉一脸疑惑的看着这四周,心里暗暗想着那个人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