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巨熊与巨狮的尸体过于庞大,只能当场切割,不然无法轻易带进避难所,当场就有工人拿着切割仪器开始工作,分割,包装,运输!
张清看着有条不紊的一幕,也不再过多关心,此时忍不住开口问一旁激动的看着现场的赵长丰,说道:“赵长官,现在时间是多会儿,我出去之后带的手表也摔坏了,具体时间也不知道多会儿了。”
赵长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张清,满眼的赞赏,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开口说道:“现在已经距离你出去一天了,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了。”
“什么?”张清在外不需要进食,只需要补充晶石即可,这让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战斗后,已经足足过去一天了。一想到此处,他便想迅回家,家里张母见他一天没有回去,不得担心的狂呀。
见到张清如此,赵长丰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清楚你的实力,知道你肯定不会出事的,所以你家那边已经派人去通知了,说是晚上有点事情,你在军部那边过夜了,不必担心。”
张清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最大的牵挂就是张母,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现世唯一的羁绊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他一直感觉亏欠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成人,到现在一定要让她享福。
张清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他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代,家人的安危和幸福是最重要的。他感激地看了赵长丰一眼,心中对这位避难所的负责人充满了敬意。
赵长丰似乎看出了张清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张清,你为避难所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的家人也是我们的家人,我们会好好照顾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张清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他向赵长丰告辞,然后快步朝着自己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客厅之中静悄悄的,张清没有出声响,轻轻的上了楼,走进自己的卧室后,走进卫生间洗漱一番,这才倒在了床上,身体洗去的不只是血液污垢,还有在外的疲惫,这次张清罕见的没有修炼,倒头便直接睡了过去,这次损耗实在是太过巨大了。
“这是哪里?”张清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了四周,四周空空荡荡,寂静无声,漆黑一片,宛若空幽黑洞一般,择人而噬,恐惧无边。
在这里,不知时间流逝,不知空间转移,除了自身之外,再无任何动静。
张清待在这里,什么都感觉不到,时间一长,便是心中开始慌乱,这是哪里,我又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
张清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焦虑和恐慌。这种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让他感到了一种深刻的孤独和无助。他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记忆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就像被某种力量刻意抹去了一样。
他开始尝试呼唤,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回应,但声音似乎被黑暗吞噬,连回音都没有。张清站起身,试图寻找出路,但四周都是一样的景象,没有任何的参照物,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原地打转。
渐渐的,黑暗似乎吞并了他,他也融入了黑暗,似乎他也即将成为了黑暗。
就在此时,张清似乎听到了呐喊声,听到了听到了不屈之声,听到了反抗之声,他不愿就此沉沦,细细听去,那竟然是他自己的声音!
张清突然意识到,这些声音是他内心深处的呼唤,是他坚韧不拔的意志在黑暗中的回响。他开始集中精神,聆听那些声音,让它们引导自己穿越这片无尽的黑暗。
在面对黑暗时,面对无法理解的一切时,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救世主,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赎,万事万物靠自身,自身坚韧的意志才是面对一切最为坚韧的武器。
他开始回应自己,回应自身,与自身一同破局。
张清睁开了双眼,在这里睁眼闭眼仿佛只是一个动作,无法改变身处黑暗的自己,但他还是做出了相应的动作。
凝目望去,张清仿佛看到了一点光亮,张清惊喜不已,他开始奋力的狂奔,朝向那点光亮,朝向那处光亮,那是希望,那是变数,那是指引前行方向的灯塔。
随着他不断的奔跑,他现那丝光亮在逐渐的增强,不,是那些光亮在逐渐的增加,一点,两点,三点。。。
无意识的计数,张清看到前方出现了足足四十九道光点,随着他慢慢的靠近,那些光亮从一丝变成了一束,变成了一片。
四十九道巨大的光束宛若大日星辰,高高悬挂,神异非常。
张清逐渐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仰头呆呆的看着那些在黑暗之中被称为希望的光!
随着他的注视凝望,他渐渐的现这些星辰之光不是他靠近的,而是那些星辰之光在极的飞来!
张清在原地驻足,上方的光亮越来越巨大,仿佛抬手就能摸见一般。
张清下意识的抬起双手,下一刻四十九道星辰之光极穿过,轰然飞去,余势不减,朝着下方黑暗极坠落而去。
张清呆呆的抬着自己的手臂,黑暗再次袭来,光芒再次远去,多么可笑,多么可悲,本以为抓到的希望,却只是一闪而逝的流星!
张清缓缓低下头,放下手臂,他突然看见脚下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亮点,他蹲下身子,伸手捞去,那一点点光亮被抓在手中,张清喃喃道:“你也被抛弃了嘛,那我们做个伴可好呀。”
微弱的光亮没有给出回应,在张清的手中缓缓消失,世界再次黑暗无声。
“清子,清子,醒醒呀,清子。”
突然一声声急促的呼喊之声传入耳畔,张清下意识找寻,为什么声音如此熟悉,到底是谁呢?
张清意识猛然回归,忽的睁开了双眼,只见床边张母正在着急的摇晃自己的身子,嘴里还在呼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