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杀了吧?若是被岐山王觉,只怕大人要糟糕了。”
秦商摇摇头。
“不会的。这件事怎么会查到我头上呢?我最无辜了。”
他还没有做好跟云峥彻底翻脸的准备。
万一那个和尚真的因为一个女人起疯来,把他们之前筹谋的一切都毁了。
倒是得不偿失。
…
秦商这边正在想着,要连夜把齐三娘子转到什么地方去。
属下忽然急匆匆来报。
“大人,岐山王突然出现在镇抚司门外。言说要接他妻子回去。”
秦商:“……什么?”
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惊愕地看向静柔。
他是怎么知道的?
静柔摊开手。
可能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
齐酥盘腿坐在镇抚司的客房里。
对,她是客,连昭狱都没混进去。
来都来了。
这大半天的,齐酥也没客气。
吃了一碗牛肉面,半只烧鸭,一盘子果脯。
闲着没事,房间里连只蚂蚁都没有。
她只好逗弄自己手臂上新种进去的那只蛊虫。
这小东西是“阿焉”种给她的。
具体效果阿焉没说,但齐酥大概感应到了。
是一种类似被人控制了主脑的失心疯。
跟她下给怀王的少量催眠蛊功效差不多。
只是她怕怀王成了傻逼,不利于当前朝局展,下的功效比较轻。
齐酥手臂里这只就厉害了。
它比齐酥下给怀王的还要轻。
确切说法,它一进入齐酥血脉里就开始装死。
还是齐酥怕惹“阿焉”怀疑,催着它动一动,它才动了动。
她一个人待在这房间里。
眼看着窗外天光越来越暗。
夜深了,夜半了。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她们家有门禁呢,该回了。
忽然间,房间里传来丝丝白烟。
白……烟?
那东西扩散得极快。是迷魂烟?
齐酥抬眼在房内看了一圈。
算了,装死算球。
她躺在椅子上,直到一盏茶之后,有人轻手轻脚走进来。
在她身体里又注了一只蛊虫。
叮咚,庆祝今天喜提两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