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下官的错,下官没有问清楚姜氏跟老鸨子之间的纠纷就要杖责姜氏…”
“下官错了,还请大人责罚!”
主簿明显是向着姜绾的,县尉纵使觉得姜绾不跪他是错,却也不敢在此刻说。
主簿冷哼声。
这次是没搭理县尉,看向姜绾对其微微颔首,又看向旁边老鸨子。
“你来说说,姜氏说的可属实?”
老鸨子刚才就很着急想辩解来着,却碍于主簿威严没敢说话,现在终于能说话了,立即辩驳。
“大人,草民冤枉啊!”
“是姜绾,姜绾把她闺女卖给了我,还说嫌弃她闺女在家里吃闲饭让我早些去把人带走…”
“草民听她那么说,心想着反正早接晚接都是要去把姜绾闺女接来的,倒不如就早些去…”
“如此,草民才去的啊!”
“却谁曾想,草民去到后姜绾竟突然反悔不说,还打伤了草民带去的小厮!”
“哦对了,还有草民…”
老鸨子被嫌弃砸落到地上时也受了伤,胳膊腿上,还有手上都有擦伤。
她立即撸起袖子要给主簿看。
可她这风月场所的人无所谓被男人胳膊,人家正常男人却不能随便看你胳膊啊!
主簿当即黑脸,“放肆!”
犯人的确可以露出伤口给官员看以此证明自己受伤,到无论是衙门还是府衙都有专门的鉴伤人员。
主簿是想让专人给老鸨子检查。
老鸨子却以为主簿是不相信她,连忙要继续狡辩。
姜绾却开了口,“大人,草民的确打了老鸨的小厮。”
她做的事,她承认!
老鸨子闻言,立即接话,“大人您听到了吗,姜绾她承认了,她承认她打我了!”
“大人您快处置她!”
!。
老鸨子情绪很激动,生怕稍微耽误会姜绾就跑了!
与主簿同行过来的官兵顿时黑脸,再次厉声呵斥,“放肆!”
“小小娼妓,也敢指使我们大人做事!”
老鸨子顿被吓的不敢说话了。
反倒是姜绾继续说,“大人,民妇做过的事儿,民妇认,可民妇没做过的事儿,民妇不认!”
“民妇没打老鸨,而且,民妇之所以打她带来的小厮是因为她的小厮打了我儿子!”
不等姜绾继续说下去,就听老鸨子急忙吆喝,“你胡说,你…”
她还没说完,门口再次传来陌生声音。
“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