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闫埠贵的话,众街坊差点没直接晕倒,现在要紧的是屎尿吗?
是她在诽谤啊、在诽谤他们院子里有一窝汉奸、他们还是汉奸的孝子贤孙呐!
众人还没得及接着解释,赛春花就一拎手里的便桶,往闫埠贵面门一递,同时脚还向前逼近道:
“屎屎屎,我把屎挂在嘴边上怎么了?你的屎还不是从嘴里下去的,每天有人不拉屎、不拎着屎桶出来倒吗?”
“只有死猪肚子里才没屎,惯得你、一天到晚假斯文!”
便桶怼到面前,还向他们步步逼近,再一阵风吹来,闫埠贵和围护着他的众街坊连连后退。
他们刚刚可都是抢着跑出来看热闹的,所以手里没人拎着便桶的,眼下武器受制于人,自然没法子反击。
见闫埠贵和95号大院的众街坊都如此软弱,连一句狠话都不敢放,更不敢动手,赛春花这才面露不屑停下脚步,又瞪向贾张氏。
“再敢瞎说话,说什么这破对联是我们院子贴的。”这大婶说着还提了提手里的便桶威胁说:
“我赛春花说到做到,非让你尝尝咸淡,真让你当回厕神不可!”
“哼!”
说完赛春花见刚刚挤开贾张氏的大婶已经从厕所中走出,这才冷哼着转身朝厕所方向走去。
赛春花一走,众街坊顿时怪罪向闫埠贵:“一大爷,你没事说什么屎尿啊?没听见她还说我们是聋老太太这狗汉奸的孝子贤孙嘛!”
“是啊是啊,老闫你怎么回事?扯什么屎……”
见他们一个个都面露不满,还在不停的追问自己,闫埠贵感觉头都大了,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贾张氏却不惯着他,见他一直缄口不说话,直接放开嗓子哭嚎起来。
“阎老抠,你怎么当的一大爷?连自己院里的街坊都护不住,这次我家棒梗仙人的名声全毁了,他们竟然敢胡编乱造,瞎说说什么棒梗是厕神,你个阎老抠又不争气,只能我这个奶奶来替孙子出头,结果他们还拎着粪桶来威胁我一个老太太!”
说着贾张氏松开攥住闫埠贵的手,搂着他的腰和腿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胡乱拍打起地面来。
“一个个的都来欺负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啊,等以后我家棒梗出息了,我非让他劈死你们一个个的王八蛋,再让你们到地下去被我家东旭欺负……”
95院庭内地方太小,街坊们又都相识多年,导致贾张氏前些次撒泼都有些放不开,再加上她每次稍一放纵,便有聋老太太打狗棒临头,可谓一直都没能全力挥过。
但在这宽阔狭长的巷子里,周围还都是些贾张氏不太相熟的街坊,唯一克星聋老太太还被关在派出所里。
只能说广阔天地、大有贾张氏的作为。
见到贾张氏这副撒泼满地打滚耍无赖的样子,别院的街坊也很讶然好笑,原本还在排队倒夜香的人群也不急了,都围过来嗤笑的指指点点着。
见到这一幕,95号大院里的街坊都忍不住替贾张氏尴尬起来,当然也替自己尴尬!
可看着撒起泼来的贾张氏,他们也不敢劝、更不敢沾手拉她起来。
只好都装不相识,悄摸着躲到人群后,给别院的街坊让出看热闹的前排位置来。
别人能走,可被胡乱拍打着给鞋面擦了一干净闫埠贵却是走不了,慌忙看了看四周,他也眼前一亮。
“淮茹,快、快来把你婆婆扶起来,这、这像什么样子?”
秦淮茹作为有名的俏寡妇,名声自然不止在95号大院,见众人都看向她,秦淮茹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
“妈,你别这样,现在我们要紧的是先把别处的对联撕了,再让一大爷帮忙查出来这事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