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闫埠贵想将傻柱和自己攀扯到一起,还只让自己出钱,易中海心中警铃大作。
替傻柱交医疗费是促进感情的机会,可现在情况不明,他要是着急忙慌答应下来,万一傻柱伤情太严重,他就成了冤大头。
心思一转,易中海忙问:“老闫,柱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倒是先说说,别让我们着急啊!”
闫埠贵见街坊已经围成一圈,眼珠子一转说:“傻柱撞上城里的顽主,受伤现在躺医院里。”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得先去看过才知道。”
丢下这模棱两可的结果,闫埠贵又问:“老易,你和傻柱关系好我们是看在眼里的,不会傻柱出事你都不搭手吧?”
易中海眼里闪过狐疑,闫埠贵越逼他,他越是觉得这事蹊跷。
露出为难之色说:“我和傻柱非亲非故,只让我一个人出医疗费没道理。”
“还是你们仨个大爷加上我,咱们四个人摊吧!”
“这——”闫埠贵满脸为难不愿。
傻柱两条腿一只胳膊、还有太监,一人摊一处医疗费起码也几十上百块,以后养好伤更是麻烦。
许大茂却急不可待,想看见傻柱的惨状。
“好,傻柱拿不出来的医疗费就我们四个摊,咱们快去医院里看傻柱要紧。”
抢先答应完,许大茂便一马当先走在前。
马尚德不好反驳便默认下来,闫埠贵心里苦,他知道严重性却不好再说,只心疼自己也要大出血。
易中海眯眼看着许大茂的背影,觉得他有些太积极,也无甚意外之色,心底怀疑这事和许大茂有关系。
但只一想易中海就压下这心思,随仨人走出院子,准备先看看傻柱的情况再说。
他现在谁都不敢得罪。
来到医院,几人问过医生傻柱的情况。
易中海眼前一黑,十多天前才照亮他世界的那束光,又熄灭了!
病床上傻柱还未苏醒,脸色惨白、连嘴唇血色都褪去。
还有民警在旁,询问过几人傻柱的情况,得罪过什么人……
没人拿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说事,毕竟他俩自小打闹,这不算什么。
傻柱才刚回来十多天,四年前他在四九城也只待十来天,几人又不亲近傻柱,对他近况知之甚少。
易中海看着做口供的许大茂。
傻柱缺胳膊少腿不说,还变成太监,这完全是打击报复行为,他已经笃定这事是许大茂干的。
当年他去医院检查才得知还有这种病,心里怨恨之下才教的傻柱撩阴腿,要再在院子造一个绝户出来,这样他才不会是唯一的笑话。
不成想——易中海心里倒没后悔,只暗恨许大茂居然能知道是傻柱使的坏。
看着病床上还在安睡的傻柱,易中海眼里闪过狠厉。
他怕傻柱还记得这事,到时候捅出他来,许大茂会报复他。
许大茂还在做口供,长篇大论的扯到贾家身上,傻柱人际关系很简单,和贾家关系复杂的很,他怀疑是有嫖客报复。
等民警听完傻柱的前尘往事,心中顿生几分对傻柱的鄙夷、轻视。
黑五类不说,前半生干的傻事都不说。
光是前些天收养半掩门儿子,气死自己亲爹,这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幸亏他爹当过汉奸,该有这个报应,三位民警不由想到,看着病床上的傻柱,心中大费周折查出凶手的心思退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