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易中海急切追着说:“闫埠贵,你可是一大爷,现在街坊出事你不管?”
闫埠贵却不理会,一溜烟从走廊冲进楼梯,冲出医院,他才不管哩!
闫埠贵身影才消失,易中海脸皮就耷拉下来,看看走廊里,易中海关上房门,脸色阴沉的走到病床前,看向傻柱的眼神中透着凶狠。
有些犹豫的伸出手,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易中海急忙缩回手。
一位护士推门走进问:“病人晕倒了?”
“他刚醒你们就该来通知我们,不能直接和他说病情,这打击一般人哪受得住?”
护士絮絮叨叨的说着,走到傻柱身前查看起来。
她是刚刚许大茂通知过来的。
许大茂多花1ooo块钱就为看傻柱遭罪,有些怕傻柱真被自己气死了。
“没事,就是昏迷而已。”护士扭头冲易中海说:“等他醒来,你一定要来通知我们医生。”
“别再说他截肢的事,多开导开导他。”
“哎咦!”易中海点头答应说:“我知道了。”
目送护士走出,易中海悬着的心这才松下来,看向还在昏睡的傻柱,觉得他不一定能猜出这事是许大茂干的。
再说三十多年前他也就那么一说,傻柱无心也不一定能记得住。
要是在医院里弄死傻柱更容易招祸。
打消让傻柱彻底闭嘴的心思,易中海拖过一边的椅子苦恼坐下。
以前他只愁自己的身后事、能不能死的痛快、不被别人惦记养老钱。
傻柱回来他刚放宽心没几天,现在倒好,他七十出头的老爷子还得照顾病号,照顾何晓宝。
“不行,我不能照顾柱子。”易中海站起身喃喃说:“要是真和柱子扯上关系,以后就该我给他养老了。”
说完易中海又看眼傻柱,径直走出病房。
回到大院易中海找到闫埠贵,直言自己年纪太大,确实不能照顾傻柱,他们三位大爷必须把责任担起来,勇于承担照顾傻柱的重担。
闫埠贵还在心疼自己掏出去的医药费,见易中海还想让自己照顾傻柱,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直说满大院只有易中海和傻柱关系好,必须由他照顾。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不了谁。
“那就开大会。”
忍无可忍的闫埠贵站起喝道:“让全院的街坊来评评理,傻柱该不该由你照顾。”
“老易我告诉你,你就是告到街道办我也是这话,大不了一大爷的位子也让给你。”
“到时候你还得把医疗费还我。”
这怒喝声不止在闫家屋里,前院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易中海面露难堪,开大会街坊肯定都会把傻柱推给自己照顾,院里人的尿性他清楚。
街坊纷纷围到闫家门口看戏,连躲在家里喝酒的许大茂都不例外。
“咱话都摊开来了,就出去说吧!”
闫埠贵当先走出门,冲家门口的街坊说:“现在就开大会,讨论照顾傻柱的问题。”
易中海阴沉着脸走出门。
街坊看他的眼神各异,但都心中吃定易中海,要让易中海照顾傻柱。
易中海退休工资一个月48块,比有些年轻人的工资都高,他一个人压根花不完,照顾傻柱那是应该的。
易中海顶着众人的目光神色如常,开大会他不怕。
这事他心里有主意,开大会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