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院里的小朋友,相对来说,能比胡同里的小朋友抗造一点。
真的,不说假话。
至少这一阵,何雨柱没遇到过有家长找上门的情况。
也可能,是因为这一阵,何雨柱都在住院,找上门的家长都去找孙师傅了。。。。。
不管怎么说吧,何雨柱清闲了,不是嘛?
到了单位,何雨柱和孙师傅就分开了。
一个,往中心区域的新盖的热轧厂的行政走去。
一个,直接在算是轧钢厂的里面,却是在热轧厂的外边的军械库下了车。
第一天上班,何雨柱没让孙师傅送。
虽然,现在因为刚改制的原因,军械库里的同事肯定会吃“孙长”这一套。
但是,说到底,两个厂子不是一个系统,而何雨柱自己过去上班,更像是被外派。
既然没有利益瓜葛,也没有职位的冲突。
那上来就“以势压人”,犯不上,还不如何雨柱自己慢慢处呢。
“两位师傅好,我是新转进来的何雨柱,你们可以叫我柱子。今后,大家就是在一个马勺里吃饭了,有哪做的不到位的,还望两位师傅能指出来和海涵。”
何雨柱一边跟军械库里的另外两位同事打着招呼,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了现在属于他每月的配额的“国防牌”四十支装的香烟,给两位点上了。
“呼~~~”
其中一位岁数相对年长一些的老师傅呼了一口烟气。
“还别说,这烟,抽着就是舒坦。上半年在北棒子那边,抽过一回我连长的,是真好抽啊。”
另外一位也吐了一个烟圈,接上了。
“老刘,难怪你总是跟我说这个国防牌的烟好抽,属实啊。”
“是吧,孙儿,我没骗你,对吧?”
被叫做老刘的这位年长一点的老师傅,回了那位也不知道是姓孙还是。。。呃。。。年轻一点的师傅,就开始热情的招待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柱子是吧?我听说了,南锣鼓巷小阎王,一挑五,四死一重伤,后来转到里面的那个厂,欢迎欢迎,也别说什么海涵和指点什么的。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哪有那些有的没的。”
“就是,大家都是兄弟,哪还有什么师傅这师傅那的?你管我老孙,管他叫老刘就行。以后,有事言语一声,肯定到。就像老刘说的,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嗯,确定了,这位,是姓孙。
“那感情好,那我就就叫你们刘哥和孙哥吧。就像你们说的,大家都是兄弟,有事言语一声,肯定没什么差头子。”
不管是表面也好,还是真心也好。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何雨柱肯定不带差事的。
于是,何雨柱又给两位师傅的耳朵上别了一支烟。
反正现在何雨柱手里的“国防牌”只是何雨柱每个月最后几天的口粮而已。
其余大部分的时候,嗯,是抽孙师傅的“白皮”。
那个好抽,没有这个冲。
说说笑笑的。
在何雨柱的“一顿吹捧”外资“糖衣炮弹”下,很快,两位师傅就带着何雨柱开始了他的第一项工作流程——清点库存。
不要小瞧这个工作。
因为现在的军械管理的宽松,很容易就造成库存和账面上不符。
虽然何雨柱知道一般情况下,很难出现全库存出动的情况,也就是不容易被检查出来与账面不符。
但是,何雨柱不得不小心。
他是来“镀金”的,又不是来背锅的。
再一个,何雨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
那就是选一把趁手的武器当自己配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