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虽然何雨柱“被下放”去了农场这事,被大院里的人当成谈资说了好久好久。
可是,当何雨柱配车了,骑着那辆边三轮回来之后,何雨柱所在的农场,也被有心人给传了出来。
这下,谁还敢在何雨柱面前炸刺?
就算“剧情”正式开始了之后,前院的闫埠贵家的闫老二闫解放和闫老三闫解旷以及后院的刘光天都开始戴袖标了。
但是,就不说何雨柱现在的工作的特殊性。
就光说何雨柱门上挂着的牌子,和客厅的墙上的挂着的奖章和称号文件,就没人敢在他家闹事。
更何况,何雨柱“小阎王”的绰号,大部分南锣鼓巷里的人还都没忘呢。
现在,望着何雨柱腰间的配枪,一个个的,都极其的友好。
就这样,何雨柱以为,最严重的五年都消停的过来了。
那接下来的五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事情没有何雨柱想的那么简单。
就这么说吧,何雨柱从供应处下属的农场的副处的位置上,下来了。
而且,就算下来了,还不行,还得被审查。
不光何雨柱得被审查。
就连最近几年一直在农场里面眯着的孙师傅和老楚头还有老王头也被审查了。
好在,那三个小老头也就几天的工夫也就出来了,该回农场的回农场,该眯着的,继续眯着。
可是,何雨柱就不行了,他一连待了一个月。
一个月,何雨柱整整的被隔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前期,真是要了何雨柱的血命了。
关禁闭,对于当过兵的朋友来说,应该不陌生。
就算没被关过,但至少也听说过,或者被班长或者排长吓唬似的送进去打扫过卫生。
可现在,何雨柱是实打实的真的被关了进去。
而且,关的地方,还是属于特制的禁闭室。
房间里,一点缝隙没有,一点的阳光也没有。
甚至,每天除了送饭过来的时候,有点声音以外,剩下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
时间,全靠着一天三顿给送过来的饭来估计。
而且,地方还小呢。
一平米多点的房间里,没有床,什么都没有。
不对,地上还有个草垫子,是让你睡觉用的。
不过,就这么大个地方,就别说一米八多的何雨柱了。
换个别人过来,也别想伸直的躺着。
更何况,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痰盂。
那味道。。。。上头啊。
就这样,关了一个礼拜禁闭的何雨柱等出来,人都傻了好吧。
人家问他什么,他就只能“嗯,嗯”的答应着。
何雨柱在脑子终于可以正常的运转了之后,一度的以为他自己要废了,说不上趁着他傻的这个时候,人家给他安了些什么呢。
好在,自从何雨柱被问完了之后,就被送进了一个特殊的小招待所里。
每天,只要你不出房间,那你干什么,都没人管。
“何雨柱同志,现在审查已结束,你,可以走了。”
在这个小招待所度过了甚至比关禁闭还难熬的半个月之后,何雨柱被放出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却显得是那样的阳光明媚的招待所的大院门外,何雨柱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了什么叫“恍如隔世”。
过来接何雨柱的,是王丰亭那个老战友,就是王丰亭让何雨柱管叫冯叔的那位。
也是掌管着供应处的那位卫戍的长。
看着站在招待门口不知所措的何雨柱,老冯也有点不甚唏嘘了。
“柱子,上车。”
“好。”
差不多半个月没怎么说话,或者说,就连自己都记不住上一次说话在什么时候的何雨柱,被自己那“破碎”的嗓音吓了一跳。
好在,老冯没有注意。
扔给了何雨柱一根烟之后,老冯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顺手,给驾驶位上的警卫员给撵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