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晏清也低低笑了出来,他很少会这么笑,声音很低却又带着他独有的干净与温润。
在昏暗的房间里,在仅有他们两人中间,显得诡异又怪。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你这样的一个人动心,不可能。”
他声音很低,像是在回答喻简,却又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
喻简直视他的眼睛,“那就滚。”
然而晏清却没有动,他向来纯净翠绿的眼眸似乎都带了几分雾霭,就像是那种本没有一丝尘埃的洁白的雪,却掉入了灰。
不干净不纯粹了。
“可是尊主,你就算不要我了,也不应该去碰其他人。”
应当知道,他最厌恶那些了,厌恶自己的所属于,别肮脏的他人碰了去。
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喻简:“本尊想做什么,想对谁好,还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
魔尊残暴专横,要是能听别人的话,那就不至于落到暴君这个名头了,所以她也自然不可能听晏清的。
被他压着本就不爽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滚。”喻简不耐烦。
然而晏清不但没滚,还更靠近了,低下了头,细碎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在她额头,在她唇上,在她锁骨处,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子,动作很是粗鲁。
“若是我想,尊主可能出不去这个寝宫。”
这哪儿还是什么仙君啊,分明就是一个无赖。
喻简冷笑,“你当我这魔界的人都是摆设?”
更别说,念安还在外面候着。
晏清像是完全不担心,又在喻简被他啃红的唇上啄了啄,声音又轻了几分,“尊主伺候好我,我就放了你。”
这话一出,就是侮辱,哪儿有让魔尊伺候人的份,不是羞辱是什么。
喻简顿时勃然大怒,“放肆!你把本尊当什么。”
好在晏清也并不执着于此,当即改了话,轻笑,“那在下服侍尊主,可好?”
他这也并不是在问喻简,说着就自己上手,喻简从怒被他撩出了火气,眉目都含了春色。
“晏清!你住手!!”
“尊主,您不也是很喜欢吗?为何要拒绝。”
“你混蛋!你别让本尊到明天,明天本尊定杀了你!!”
“要享受当下,当下,尊主您最想要什么,嗯?”晏清的声音中带了诱哄,引人犯罪。
喻简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从主导者的地位成了被动,让她很难堪。
一双红眸更是猩红,让她狠狠捏紧了手边的床沿,几乎要掐进肉里。
然而同时,她却又不得不遵从自己身体的想法,天人交战良久。
最终还是咬着唇,扯上了晏清的衣袖,“……你,本尊要……你……”
晏清眼底有了愉悦的光,将喻简的身体带了起来,稳稳地抱着她,“我的好尊主,您要什么,都给你。”
喻简头脑不清醒,靠在他身上,顺口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红印与原先牙印严整地重合在了一起。
喻简这晚上亲身体验到了黑化的男人有多恐怖,某人就没有变过,若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就算是崩人设也要给她“教训”。
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