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儿,郁儿,你别把师父打坏了。”黎书见状抓着司马郁两只胳膊,双手箍着司马郁,拖离了虞晖。
“没事,他皮厚着呢,打不坏。”司马郁笑着说。
虞晖费劲翻过身来。
“司马珂你放开我,我不闹了。”司马郁费半天劲挣脱不掉,此时脱力了。
虞晖看着他笑着说道:“你这体力不行啊。”
“你让他放开我,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体力到底行不行,高低让你屁股开花。”司马郁嘴硬地嚷嚷道。
见黎书不撒手,司马郁这个样子又使不上劲,又不敢去踹虞晖,那就玩大了。
“珂珂你放开我好不好。”司马郁歪着头看着黎书,噘嘴说道。黎书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黎书可没那么好骗,跟司马郁待久了,没有不鸡贼的。但他也没有用大劲儿,怕伤着司马郁,控制着力气,只是刚刚好禁锢住司马郁。
“不可以对师父无礼知道吗?”黎书在司马郁耳朵边说道。
“他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司马郁犟着,又想挣脱。
“可我是你兄长啊。”黎书说道。
“虞晖你占我便宜。”司马郁哼哼道。
“师父身上有伤,你不可以再闹了哦。”黎书笑笑说道。
“嗯。知道了。”司马郁眨眨眼,放弃了挣扎。
“哎,终于有人能治你了是吧。”虞晖幸灾乐祸地说道。
“治我的可不是人,是伦理纲常,我要跟长姊说你欺负我。”司马郁碎嘴嘀咕着说着:“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个赤字结了我才真服你,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攒够聘礼。”
成衣铺子在一系列改良下已经扭亏为盈了,就那个药庐,赤字贼高。
“欧阳先生你看什么看。诶?欧阳先生有没有婚配,我姊姊还没订过婚!”司马郁冲欧阳正喊道。
“司马郁,你!”虞晖被踩着尾巴了,有点怒了。
欧阳正看这司马郁是准备祸水东引啊,连忙摆摆手,说道:“我出去透口气,你们先聊。”
下了半天的雨,晚上的空气格外清新又冷冽。月亮虽不圆了,但是依旧很亮,将大地照的通透。
欧阳正看到一人站在院中,看着月亮。
那应该是司马郁的长姊了。
今天这一圈热闹看下来,年纪最小,也最闹腾的就是这司马郁了;司马珂倒是成熟稳重尊师重道;这司马大娘子,没有怎么接触,但是人长得很漂亮。
虞梦安注意到了来人。
“打扰到小娘子赏月了,里面实在是吵的不可开交。”欧阳正拱拱手,说道。
“是郁儿在闹吧,他看似年纪小,行为荒诞,但是做事极有章法。”虞梦安淡淡的说道。
“小娘子这评价颇高了吧。”欧阳正觉得,这绝对是做长姊的袒护。
“他惯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身边的人,很难琢磨的一个人,跟他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但是他其实很简单,很纯粹。”虞梦安说道。
欧阳正第一次听到这样形容一个小孩,仿佛对方是一个巨大的谜团,但是谜底却是显而易见的。
“外面更深露重,还是不要穿的这么单薄出来赏月。”欧阳正不知道怎么去评价她的话,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