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父亲。”沈殊恭敬地说道。
沈殊追上了司马郁,搀扶着司马郁找了一间空屋子,扶司马郁进去歇着。
司马郁其实并没有醉的感觉,这点酒下肚,依旧是头疼兴奋,他知道,他不能再喝了,但是那种场合,只会不停的有人来敬酒。
有个小哥哥搀着他休息不也挺好。
头疼的紧,司马郁就在榻上躺了一会儿。
看司马郁不吵不闹,沈殊便出去了。
没走几步,看到了同样出来透气的司马梦安。
行了一礼后,沈殊说道:“你是就是司马大娘子吧,司马小郎君喝多了,方才家父吩咐我扶他过来休息。”
“多谢郎君,我这就去看看舍弟。”司马梦安说道行了个礼,便转身去了厢房。
望着司马梦安离去的背影,沈殊有些失神。
这司马家的大娘子生的竟这般清丽可人。
司马梦安推门便看到司马郁躺在了地上,她连忙过去,将司马郁推回榻上。司马郁感觉有人推他,便睁开眼,看到是司马梦安,尴尬的苦笑说道:“姊姊这里好冷,我想回家。”
“郁儿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司马梦安说道,又担心司马郁再受寒,给司马郁把过脉后,才放心下来。
因为是家庙,平时除了几个看守打扫的,并无什么人居住,只是留了暂时休息的房间,这个时节确实寒冷。
就这样,司马郁都觉得这笔开销着实令他难受。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上,他眼睛都不眨,但是在这方面上,他就跟个小守财奴一样,处处能省就省。钱花在这些上面,他就难受。科学祭祀啊,科学祭祀,拒绝铺张浪费!
更何况,桌案上供奉的那些人,跟他屁关系都没有。
“郁儿乖,这里可不能睡觉。你是家主,不好现在就走,等会宴席结束了便带你回家。”司马梦安说着,搓着司马郁冰冷的小手。
司马郁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滚下榻的,就睡了一会又冷又头疼的:“姊姊我想喝点热的。”
“那我去给你热点姜汤来。”司马梦安说着,退出了厢房。
她没想到,那沈殊还在那里。
“您是有什么事吗?”司马梦安问道。
“啊,我也就出来透会气,宴席上人太多了。”沈殊说道,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在下刚刚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姓沈,名殊,今天跟着家父沈国相来的。”
“见过沈郎君。”司马梦安说道:“舍弟醉酒有些许不适,我现在得去给他熬一些醒酒的姜茶。郎君请自便。”
“我同娘子一起吧,真巧沈某也感觉不胜酒力,也想讨些热茶喝喝。”沈殊恭敬地说道。
司马梦安倒也没有拒绝,两人保持一定距离走着。
到了后厨,现欧阳正正帮着虞晖添着柴火。
“梦安,你这是?”虞晖坐在轮椅上看着她问道。
“郁儿喝多了,过来给他煮一些醒酒的姜茶,他睡地上了,有点寒气入体。”司马梦安说道。
虞晖又看向沈殊,他知道,这位是沈家的郎君。
“哦,家父让我扶司马小郎君去歇息的,出来便碰上了司马大娘子,这跟着来讨要一杯姜茶解酒的。”沈殊赶忙解释道。
“稍等一会吧。我就知道那小子喝多了,所以提前来烧了醒酒汤,再加点姜片煮煮吧。”虞晖说道。
语毕,四人尴尬的沉默了许久,听着咕嘟咕嘟的锅子声音。
刚刚宴席上没有详细介绍,沈殊只知这二位都是司马郁家中的二位先生。
为了打破尴尬,沈殊借着酒劲,直接问了司马梦安:“不知司马大娘子明日可有时间?”
“郎君有什么事儿?”司马梦安问道。
边上的虞晖已经有点挂脸子了,但他知道是贵客,不好作。
“明日东湖上有冰上蹴鞠,不知娘子可有兴趣一观?”沈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