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赏梅宴,司马梦安倒是一进沈府就不见了踪影,司马郁跟着司马珂慢慢的在园子里逛着。
说是赏梅,不过是个噱头罢了,这个时候种梅树的不多,整个沈府也就几棵而已。
不过可这个时节能开花的,除了这不是梅的腊梅,也不会有第二种了。
“郁儿,咱家不是也有几株梅树么,为什么没有见到开花啊?”司马珂没来由来了一句。
司马郁听到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穿多了,汗涔涔的。
余光瞥到了沈国相就在边上。
“咱们种的那些不过是南方的普通品种,定陶这么冷,这会儿定是开不了花的。春天才开花呢,这个时候能开花的,那定是从不远千里,从长安运来的稀有品种。”说完,司马郁装作不经意回头,恰巧碰上了沈国相。
“啊,沈国相,失礼了。”司马郁匆匆行了一礼。
“无妨无妨,没想到司马小郎君竟然还对这园艺如此了解。”沈竟笑眯眯地摸摸胡子说道。
“一点点,一点点。”司马郁谦虚道。
“刚听闻脸受伤了?可要找医者看看?”沈竟关心地说道。
“不用不用,家里的先生正帮着治呢。”司马郁说道。
“我倒忘了,你家有个神医。”沈竟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哈哈,那都是乡亲们过誉了,给的虚名。”司马郁寒暄道。
沈竟捋捋胡子说道:“司马小郎君说的不错,这几株确实是定陶王从长安带来,赏赐给在下的,那小郎君可知我府上这几棵究竟是什么品种?”
司马郁煞有介事的凑近了看看,嗅了一下,然后说道:“缟衣仙子兮变新装,浅染春前兮点点黄。不肯皎然兮争腊雪,只将孤艳兮付幽香。想来,这应当是称梅而非梅的寒霜仙子——腊梅。”
“好辞,好辞!”沈竟说道。
“郑刚中大人,我对不起你,我不学无术,把你的诗改了,莫怪莫怪。”司马郁偷偷在心里拜拜道。
司马郁不自觉咳嗽了两下。
沈竟笑了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护着司马郁向屋子那边走着说道:“赏梅这事儿,还是让他们大孩子玩吧,司马小郎君身体竟还是如此弱,快快进屋喝点热茶。要是在我府上病了,不好跟王老弟交代了。”
司马郁回头看了司马珂一眼,一个少年正拉着他说些什么。
这是交到朋友了嘛?真好。司马郁放心的跟着沈竟走了。
沈竟没有带司马郁去宴上,倒是来了书房。
他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小盒子交给了司马郁。
“前段时日进京述职,巨君让我把这个带给你。”沈竟说着。
“谢谢沈大人。”司马郁接过木盒。
“好了,我东西带到了,去玩吧。”沈竟拍了拍司马郁说道。
“喏!”司马郁欢快地答道,随后跑出去了。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司马郁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把漂亮的匕。
好家伙,千里送管制刀具这是,真的没安检吗!
司马郁没敢试,将小匕揣怀里的衣袋里了。
司马郁拿着个空盒子,想去宴席,结果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