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应该就是家中先生给他配的无忧香,舍弟有点肝气郁滞,所以会带着。孙郎君若喜欢,回头也让先生帮你配一袋,只不过这一袋里面有药剂,寻常人佩戴不适合。”
司马梦安说着,解下了司马郁的香囊。
那孙埘接过闻了闻,说道:“不对,还有一种甜甜的味道,我还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这不变态妈妈给变态开门变态到家了吗?
甜甜的味道?司马郁琢磨着,哦吼,他落座前吃了奶糖了!
不过也还有一种可能,他得了糖尿病了,糖尿病人会散青苹果的味道。
“不能吧,几岁啊,糖尿病。”司马郁心里琢磨着。
但是不论哪种情况,任谁被扒着闻都不会舒服的吧。
过分!
司马郁想报警,他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城西有家食肆,他们卖糕点送了我几颗糖,说是五日后元日会正式上架。”司马郁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了装奶糖的小袋子,有点肉疼。
“你不是昏迷么?”孙埘说道。
“对啊,我是昏迷,我又不是死了。”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
“食肆名字叫什么?”孙埘问道。
“就叫‘有家食肆’”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
孙埘拿过糖袋,嗅了一下,他皱皱眉,又看看踏上的司马郁,决定还是放过他一马先。这个司马郁,确实跟之前碰到的虞小娘子不太一样,可能就是有点像吧,之前的虞小娘子畏畏缩缩的,今天碰到的这个实在是刚。目前看来,抱着个大男人闻确实不妥,今日还是先就这样吧,旋即说道:“算是赔礼了。”
司马郁无语,特么他还躺着呢,谁赔他?
这招不好,下次不用了,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五的。
司马郁其实是不想卖奶糖的,这个东西太费原材料,价格忒高了。做糖跟做酒一样,都费粮食。
糖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贵的,老百姓吃不起,达官贵人又看不起他那小铺子,根本没有受众。
所以他的食肆里,大部分都是经济实惠的食物。
水满则溢,他不想做最好的,生意太好了会被惦记的。
回头放一小罐到店里吧,一两金一个,爱买不买。
孙埘奇迹的没有闹,那颗牙本也是要掉的。他美滋滋的拿着一袋糖回家的。
公孙煜拿了一些小糕点给司马郁,司马郁很是开心,他的小盒子也拿过来了。
推司马梦安的那个家伙也中途离场了,说是不知道对什么过敏,浑身起疹子了。
总之,这场赏梅宴,因为司马郁的到来变得稀碎。
虞晖看到司马郁的时候,惊呆了。
“你们不是吃饭去的么?怎么弄成这样了?”虞晖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司马郁的伤口。
“头不够铁吧。”司马郁说道。
“我给你换个铜脑壳怎么样,咔咔一顿撞都没事。”虞晖调笑道。
“不要,没有钛合金的厉害。”司马郁说道。
“什么是钛合金?”虞晖问道。
“现在没这个技术,你知道的。”司马郁小声说道。
“啊,好好好。”虞晖闭口不言了,给司马郁头上的包周围毛剃了,上了药。
司马郁这下子又要秃一阵子了。
他含着泪,看着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