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好像到了地方,马车停了。
他被拖下车,扛起,肚子被那硬硬的肩膀硌的生疼。
“廷尉办案,需要一处僻静的地方审问。对,来根小号的板子。”司马郁听着身后有一人说道。
窝草,他司马郁何德何能,特么能惹上廷尉的官司啊。
他上次进去过一次就吓得半死啊。
光看着里面各种带着血的工具,就让他腿软了。
什么小号的板子,这玩意还有型号的嘛!
司马郁嘴也被堵着的,“哼”了一下拼死挣扎着。
“呵,醒了?”身后那声音说着,拍了拍司马郁的屁股,说道:“省省力气吧,等会有的受的。”
擦,还没人敢拍司马郁的屁股呢。
司马郁的头套子被揭开了,适应了那光线后,司马郁现自己好像处于一个不见天日的密室还是牢房中,看到眼前的三个人,为的居然是一个俊俏的男子,一袭黑衣,剑眉星目,估计不过二十五岁。
边上一人给司马郁解了嘴巴上绑着的布条,司马郁张了张勒的快脱臼的嘴说道:“大人是不是抓错人了?”
只见那人杏眸微眯,挑了挑眉,冷峻说道:“这定陶城还能有几个司马郁?司马直指?”
那人居然知道司马郁是绣衣使者的事,直接喊出了司马郁的官名。
“我乃廷尉卒史顾彦,司马直指听诏!”那人严厉的说着,其余两人退出了黑洞洞的牢房。
司马郁五花大绑的跪倒在地,那顾彦从袖中拿出了一道密旨宣读着。
司马郁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
那最快的送信,是军报专用的,司马郁个过年短信,属于滥用国之重器。
他拿的是绣衣使者的印鉴,那边送信的人也不敢多言,直接给他送了。
特么的也没人告诉他这个不能这样用啊,之前的信里不是告诫过他了么,怎么还派人过来打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造孽啊!
诏书上说,要小以惩戒,打司马郁二十板子。
司马郁光是看到边上摆着的板子,就两眼要黑。
那特么是小号板子?看着那么粗,大号板子是不是能一下子呼死他?
他听着这些的时候,依旧是垮着个批脸,那顾彦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倒是有骨气,都这个时候了依旧面不改色,怪不得陛下会如此器重你。好了,司马郁,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了。”司马郁说道。
然后按照流程,在认罪书上画了押。
司马郁心里已经将刘骜来回骂了十遍了:刘骜你个老登,这叫器重吗,这叫流放!
司马郁内心暗骂着,他是不怕吗,他是面瘫啊。
“这位顾大人,能不能少打一些啊,这棍子这么粗,我怕被打死了。”司马郁带着哭腔说着。
此时的司马郁冷脸哭着,顾彦被这一奇怪的画面惊呆了。
“圣旨哪有讨价还价的,直指大人品级可是比在下高,不要喊错了。”
他出去唤回了那两人,那俩便将司马郁压在凳子上,开始打屁股。
司马郁冷着脸鬼哭狼嚎着。
“轻……啊——轻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