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笑道:“大茂哥,你真厉害,真了不起。那你现在岂不是也是领导了?那比傻柱和闫解成怎么样?他们是不是都得听你的?”
许大茂:“傻柱算什么,他在我面前就是个孙子,我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好了,别去管旁人了,怪扫兴的。今晚气氛正好,可千万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秦京茹:“大茂哥,你真讨厌。我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能这样。”
许大茂:“京茹,别拒绝,大茂哥想你想的要命,早就把持不住了。大茂哥跟你保证一定娶你。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打算跟娄晓娥离婚。”
秦京茹:“为啥?”
许大茂:“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秦京茹:“啊?她不能生?”
……
娄晓娥已经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了,转身走进大雨中,脑袋浑浑噩噩,像是失了魂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长披散,机械的,麻木的,漫无目的,仿佛一只行走在雨水中的丧尸。
家族前途未卜,亲情友情双重背叛,一瞬间让这位从小锦衣玉食的娇娇女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一生顺遂,本以为会一直顺遂下去,却没想到婚姻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穿过月亮拱门,一直走到前院,忽然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她扑倒在了泥汤里。
苦涩的泥土灌进嘴里呛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膝盖、手肘上的疼痛终于拉回了她飘荡的思绪。
她坐在泥汤里痛哭流涕,只觉得既茫然又无助,疯狂捶打着周围深及脚踝的雨水,一遍遍厉声质问着许大茂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雨更大了。
天地苍茫,疾风骤雨,她的质问注定得不到回答。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环顾周围,借着窗口散出的灯光才看清竟是不知不觉到了前院。
猛然间她想起今晚回来的目的,她是回来找闫解成。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救他们家,那这个人一定是闫解成。
与家族的生死存亡而言,许大茂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娄晓娥一瘸一拐的来到闫解成家门前,用力敲响房门。
片刻之后,透过门玻璃她看到一个人朝门口走来。
门打开了,她抬头看到一个伟岸的身影站在门里俯视着她。
可还不得她开口,“咣当”一声门又合上了。
什么意思?
他难道没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