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连忙上前想要扶住闫解成,却被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
“滚开,别碰我。”
闫解成打了一盆清水,开始旁若无人的清洗身体,小老弟经过一晚上的非人折磨,这会儿蔫头耷脑的没有精神,也不知道还好不好用。
清洗完身体,回到屋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娄晓娥低着头,站在一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体力逐渐恢复,手脚也回归本体,闫解成走到娄晓娥面前,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来到门口,打开房门,一把将人推了出去。
娄晓娥膝盖上有伤,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站稳,返身就准备往屋里冲,但是却撞上了门板。
她猛烈拍打着门板,朝屋里喊,“闫解成,你不能这么对我。”
回复她的只有一个“滚”字。
娄晓娥知道自己真的惹恼了闫解成,没暴打自己一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可这会儿自己哪里也去不了啊。
这要是出去,穿着一身陌生男人的衣服,被人看见,不就露馅了吗?
要回家,也要等到院子里的人都去上班了,自己才能偷偷回家,再说了,家里的钥匙还在自己的衣兜里呢。
“好,好,我滚。你把我的衣服拿给我,那里面有我家里的钥匙,要不然我回不去家啊。”
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脚步声,房门再次被打开,她昨晚穿的那一身湿漉漉脏兮兮的衣服兜头就甩了出来,掉在地上。
房门再次“嘭”的一声合上。
娄晓娥捡起地上的衣服,冲着房门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小声嘟囔道:“哼,真是粗鲁。有什么好生气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扫了一圈院子,来到一旁的废旧仓库里暂时躲了起来。
坐在一个破旧的柜子上,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幕,不由得面红耳赤,更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此刻她竟丝毫不觉得对不起许大茂。
“没想到闫解成还挺厉害,也是,听秦京茹那个贱人说,她跟闫解成并没有生这事。从闫解成跟于莉离婚,他有将近一年没碰女人了吧,难怪这么生猛,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哼,许大茂,这你可怪不了我,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就你那银样镴枪头跟闫解成差远了。”
吃完饭,闫解成出门上班,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长衬衣,把袖口扎的死死的,就怕露出捆绑的痕迹。
娄晓娥还想跟他打个招呼,一记冰冷的眼刀甩过来,她立马缩回仓库里当起了鹌鹑。
等院子里的人都去上班了,娄晓娥才蹑手蹑脚的走出仓库,趁着没人,快跑回家。
打水,清洗身体,换上自己干净的衣服,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卧室。
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新的,抚的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就好像是要掩盖什么。
她举起床头柜上许大茂的水杯用力砸在地上。
水杯里面是铁的在外面镀了一层瓷,与地面碰撞出剧烈的声响,瓷被碰掉了许多,露出里面黑乎乎的铁,一直滚到了客厅中央。
娄晓娥把受伤的水杯捡回来,又重新放回床头柜上。
这还是她买给许大茂的礼物。
许大茂根本不配用。
许大茂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做了对不起许大茂的事。
她知道许大茂的事,许大茂却不知道她的事,这一局似乎是她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