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则生变。
陆宁简单收拾了下就去了京兆府。
路上云竹兴奋的追问。
“小姐,咱们是去找周大人前往鸠山剿匪吗?”
陆宁一愣。
云竹解释道:“奴婢早就听说最近鸠山一带不太平,说是有匪祸劫掠过往商户财物。奴婢觉得江涛叔侄肯定也是被那些劫匪劫到山上去了。您去找周大人,也是为了把二人救回来。”
没有财物寸步难行,更别提上达天听。
京郊过往商户不计其数。
劫掠几个小有家财的商人,既不会引来朝廷大规模围剿,也是来银子最快的办法。
林南天果然和上辈子一样,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难怪他能成为这些流民的领。
半个时辰后,陆宁赶到了京兆府。
当听到她问起林南天的名字时,周平山一头雾水。
他回头询问跟着的陈捕头。
“牢里可有这号人?”
陈捕头有些紧张。
“是、是有这么个人。”
周平山一眼就看出下属神色不对,板着脸瞪起眼。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平山眼里不揉沙子。
但凡底下人犯错,轻则一顿军棍,重则赶出京兆府。
陈捕头哪儿敢藏私。
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五天前林南天就已经进京。
只是他们一行人远道而来,病困交加。
刚进京林南天就昏倒在了杏林医馆外。
短短几天救治,杏林医馆就要林南天拿出五百两的医药费。
林南天本就是流民,哪有这么多银子,指责医馆敲诈。
双方打斗中,杏林医馆掌柜找到京兆府报案。
陈捕头等人将林南天一行人以扰乱京城治安为由抓到了京兆府大牢。
周平山听出其中关窍。
“你收了杏林医馆的银子?”
陈捕头满头虚汗,忙解释。
“大人明鉴,卑职哪儿敢收银子?只是那杏林医馆的掌柜搬出了自家东家是吏部郎中梁大人,您说,小的一个芝麻大小的捕快,哪儿敢招惹?”
周平山冷嗤。
“你们一个个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没收银子,就没收别的?”
陈捕头脸上更虚。
“卑职也就跟杏林医馆的掌柜喝了几顿花酒,让卑职在牢里好好照顾照顾那个叫林南天的。”
周平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让你吃几顿花酒,你就助纣为虐,是不是人家给你再塞个美娇娘?你得把我这个京兆府尹的脑袋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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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捕头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