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看看,上面可是这些字?”他的话没有得到两人的反馈,他拿着墨宝吹干,“这意思其实也是简单,就是说着大赛的规则虽然是大赛的规则,但是只要是比赛就会有意外的情况出现。
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导致大赛不能继续举行,我们身为举办人有权利对规则进行部分修改。你们看,这上面说了我们有绝对的解释权利,若是你们不同意完全可以不参加,既然选择了参加,那就是默认服从的意思。”
越说,月尚任越是觉得有底气,对啊,这件事他们没有做错啊,凭什么他要这这里害怕王义和张明子的指责。
“你们若是觉得有问题大可以选择退出比赛,别以为拿了点你们的破钱,别觉得可疑拿捏我。”说着月尚任十分厌烦的拿出钱袋子,“走走走,这些钱赶紧拿走。”
嘴上如此说着,可手里的荷包却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王义和张明子只能自认理亏。
月尚任拿起荷包在手里掂量几下,“就知道你们不敢收回去!”
“不过这楚安宁的心思这么深,能够在比赛条例上做下这种手段,如今我先去找大人已经施策,日后大人会不会更加其中楚安宁。”月尚任在家里担忧自己的前途,想着该如何让楚安宁失去陈毅的欢心。
殊不知楚安宁根本没有将月尚任放在眼里,她若是想要让月尚任失去陈毅的心太简单了。
虽然她刚来石城酒楼
不久,但是石城酒楼的人对她很是信服,很多关于月尚任的秘密,他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其实她早已经掌握,这么长时间什么都不做,不是觉得月尚任有多能干,而是觉得作为石城酒楼的掌柜的,月尚任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
楚安宁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唯一让她开始动了想要换掉月尚任的缘故,是因为月尚任实在不堪大用,这样的人能够守住现在的石城酒楼依然是不错,但是想要管理日后壮大的石城酒楼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人有事不妨直说便是,大人总是如此召见我,怕是不太稳妥,酒楼里谁人不知我是有夫之妇,大人如此,对我来说是个困扰。”
楚安宁没想到陈毅竟然又来了酒楼,还指名一定要见她。
“楚厨,您去见吗?”
传话的小二知道楚安宁不喜欢见客人,尤其是楚安宁放权之后,一般客人要见厨师,今个是谁做的菜便由谁去见客人。
因为小二很清楚楚安宁不是那种喜欢显摆更不是想要虚名的人,但是让他传话的是大人物,他只能照做。
楚安宁不愿意小二为难这才会来见他。
“倒也无事,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句话罢了。”
“好,大人说着,民妇听着便是。”楚安宁连自己的自称都改了,其中的意味很是明显。
她的这一行为让陈毅很是不高兴,但是想起此行的目的,便觉得楚安宁是因为昨天自己误会她的
事情在闹情绪。
“安宁,昨日的事情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月尚任来问,我自然要禀公处理一番。月尚任是我的老部下,这么些年一直兢兢业业未曾有半点怠慢,如今他也不过是为了厨艺大赛着想,害怕酒楼出现闪失。自然他也是有私心的,我知道他是怕失去这份工作。”
“安宁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便就此打住如何?”
陈毅笃定的样子让人看了极其不爽,很像一拳将他欠揍的样子打成一团。
“大人最近总是爱说笑,月掌柜是您的属下,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与民妇没有一分一厘的关系。至于民妇,自然也是为大人工作的人,大人想如何安排,民妇便如何听从,如何敢与您唱反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