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当年在大旱间,天下无人有饭吃,是一大能拼着会死的可能,尝遍所有植物才找到了能够吃的东西,让大家活下来。而我师父正是这大能第三十五代传人。不然你们以为我一个不到双十年华的女人为何能有如此手艺,若不是有师傅我就是再过十年也无法想出这么多的菜品。”
“不孝徒儿让师父蒙羞请师父责罚。”
楚安宁跪在台上,蒋嬷嬷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她只希望知道她底细的相爷不要拆穿她才是。
程相如在听到楚安宁的话后,嘴边的笑意止不住的扩大。
对啊,婆婆也有可能是尊称不一定就是婆媳关系嘛,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原来您真的蒋大师,之前只以为是错觉,没成想竟然真的是您,当初吃过您做的五彩斋饭,至今偶读让人回味无穷啊。”
谁都没想到程相如会忽然说话,就连在请罪的楚安宁也忍不住抬头看你向蒋嬷嬷。
“相爷谬赞了。”蒋嬷嬷只得赶紧接着。
“你这徒弟也是个好的,你也不算辱没了你的衣钵,只是的确有些胆大包天。”
“相爷说的是。”蒋嬷嬷看着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程相如确定他是在帮自己,这才赶紧进入状态,“既然相爷替你说话了,你便起来来吧。”
“徒儿谢过师傅,谢过相爷。”
所有人都围着相爷和蒋嬷嬷说着夸赞的话,根本没有人理会
王刚。
“不是的,不是的……”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毅派来的人抓到了一边。
知道了楚安宁身后有个如此厉害的师傅,且这个师傅还让当朝程相都赞口不绝,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恭维着楚安宁,一直到应酬到很晚楚安宁才和蒋嬷嬷一起回去。
“今个可真是太玄了,我竟没想到你说的法子是这样的。”蒋嬷嬷觉得楚安宁大胆,但是转头一想如此也好,有了这么一重身份,日后就是她带着楚安宁回侯府,也算是有个说法。
“只是我未曾想到婆婆竟然还和程相是旧相识。”
蒋嬷嬷接连摇头,“别说你没想到相爷会帮我们,就是我都现在都觉得像是做梦似的。你年岁下不知道相爷在上京的威命,谁若是能得上他一句话,那日后定然是风光无限,当真是没想到,相爷竟然会帮我们。”
一时间,蒋蓉觉得相爷虽然是相爷,但似乎不再是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了,反而沾染了一丝人情味。
陈毅的心情却不像蒋嬷嬷这么美好,他刚还觉得楚安宁对他有意思,后脚便发现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如何能不生气。
“月尚任到底是怎么办事,接连几次都让不该出现在会场的人出现,查查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陈毅大发雷霆的事情,月尚任比谁知道的都早,这般查下去,他曾经见过王义和张明子的事情很快就会被查到。
“如今陈毅要查
你,现在整个石城酒楼还有几个信服你的。月尚任,你觉得现在你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王义和张明子两人因为白日被摆了一道,这会子一个个的气愤不已。
一开始他们是被迫想要对付石城酒楼,但是现在他们是真的很想对付楚安宁。
“若是楚安宁一直在,你觉得陈毅还会重用你嘛?你和我们不同,张记和王记都是我们自己的心血,而你,不过是陈毅的一个长工,说难听点就是他的一条随时可是舍弃的走狗,你也改为自己打算一番才是。”
张明子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说的却是实话,他的确一直被陈毅责骂,在陈毅面前战战兢兢。
可谁知道石城酒楼其实一开始是他的产业,只是以后来被陈毅盯上了,自己连带着酒楼就都成了陈毅的。
“你若是觉得陈毅是指挥使斗不过他,大可不必要担心。”王义说着,“咱们也不是没有后台,真要是对抗争起来,他陈毅未必是对手。”
月尚任还不至于被他们蹿腾几句便将自己卖了,“你们?”
“哼,还真不是我看不起您们,若是你们当真有靠山,这些年还能被打压的这么难受。”
王义被页的噎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之前。”
“王义说的没错,那是之前,现在我们有靠山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何能知道你背后的人是陈毅,又为何能够安排人手入场捣乱,哪里来的手笔收买这么多的人,你
自己想想吧。”
张明子拉着王义就走,“别回头,给他时间让他自己想想,他肯定会主动找我们的。”
月尚任正在家里想着该如何抉择时便被人喊道了指挥使。
显然陈毅等不及调查结果出来,便将他喊来。
屋内阴森森的额,以往温和的灯光,今夜却变的格外晦涩。
“大人,您传召小的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下午陈毅为了能和楚安宁说上话,上前凑了一下,被楚安宁羌白一通。
“你还是管好手下的人,这么重要的时候还能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若不是我与蒋婆婆是师徒关系,今日一事,足以让石城酒楼从此除名。而你陈毅也会被人扯出来。”
本以为楚安宁是夸大事实,却不想城主却接连朝着他举杯。
他这才算是知道,城主其实从一开始便知道这石城酒楼是他的产业。
这些年为了让李一志彻底信任他,这才会有石城酒楼的出现,而他能有现在的位置也是因为靠着这酒楼打通了金娇娇关系的缘故。
他没有讨到楚安宁的欢心,又发现自己早已经暴露,一直一来李一志都在看他的笑话,这让他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月尚任身上。
“这些年我自认为对你不错,我可曾插手管过你如何搭理酒楼,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只怕这整个石城都要知道我陈毅是石城酒楼的东家,这些年里你往我身上推脱多少事,我可曾说过半句?”
陈毅不
似以往自称本官,现在却开始称我,这让月尚任更加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