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要接见楚安宁,是掌柜的亲自来传话的。
“他要见我,我就要见他吗?”明显的楚安宁并不买账,“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但是我一定要答应吗?”
楚安宁拽的谁都不服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掌柜的。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你若是想死,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面对掌柜的咆哮楚安宁根本不怕,“你敢动我吗?你动了我,惹恼了你的主人,你还能活命?”说着她轻蔑的看了一眼他的耳朵,“这耳朵还是要对称才好看啊。”
楚安宁与掌柜的见面不欢而散,等到楚安宁从家里见到掌柜的时候,他的左耳朵上竟然也多了一个纱布,而这纱布上还渗透着血迹,显然是刚刚受伤不久。
她当时一句无意的话竟然让仙绣坊掌柜的左耳朵也被销掉,看着这个正业当真是个丧心病狂之辈。
“楚姑娘,我们主人正在府里等您。您若是有时间还请赏脸,主人是有要紧的正事,您若是能见到主人,你的所有需求主人都能满足。”
相比较上两次掌柜的嚣张跋扈的态度,这一次可以说的上是如沐春风,尊重极致。
楚安宁明白,正业销掉掌柜的耳朵,除了是给她看仙绣坊的态度和诚意,更多的也是威胁。
这是在告诉她,要适可而止!
楚安宁也不再继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要让正也知道他楚安宁不是能被随意拿捏的,她的意愿很重要,企图
用药物控制她只能让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她要尽可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
“楚姑娘当真难请啊!”
楚安宁进了仙绣坊,入目的便是一大片珠帘,这珠帘的背后便是仙绣坊的主人正业,而她的座位被安排在最下面。
她进来后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到过了很久正业才开口。
楚安宁不说话是因为她没什么想说的,现在是仙绣坊求着她,而不是他求着仙绣坊。
“没什么交情,自然不能所以造访。”
楚安宁的话引起正业的一阵笑声,“都说你有意思,本座今日一见,你的确是有些意思。”
正业笑完看着楚安宁,“你就不怕惹恼了,今日走不出?”
“走不出去又何妨,在哪里都里,现在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楚安宁的话让正业知道她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楚安宁如今这幅置自身生死与身外之事的样子,让他不觉有一丝丝的头疼。
世人谁不是苟且偷生,可楚安宁却没什么求生意志。
“那你就不怕你身边的人出事?比如你的师傅,比如你的侍女?”
楚安宁扫了他一眼,果然是会威胁人的狗东西。
“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人这一辈子早晚要走,不过早晚罢了,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如何管他们。他们若是想来便来,想走我自然也不稀罕。”
楚安宁的态度让正业觉得有趣,“这世界上难道就没你在意的人?”
“自然是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