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雅师妹情投意合,私下已定下了终身之约。
然而,我们之间后来生了些未解的误会,加之师妹忽然失去了音讯,令我心忧不已。
在下也是猜测诗雅师妹可能会回归西海岸,这才从内陆而来。”
唐瑾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自己来此的缘由。
“不行!不行!”夏侯连城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如今,安诗雅与干宏形影不离,浓情蜜意。若自己再将他的情敌引入跟前,恐怕只会自讨没趣。
要是干宏一怒之下叫自己的掌教老爹,将自己贬到更远的不毛之地。
那自己可能永远都别想回到横山域了。
考虑到这层因素,夏侯连城断然拒绝了唐瑾行的请求。
“唐道友,不管你之前和安诗雅是什么关系。
既然你知道了安诗雅正在我横山宗,想必也听说了安诗雅与我宗干师兄结为道侣的事情。”
“两人之间你情我愿,整日在宗门内双宿双飞,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
就算道友出自云霄宗,破坏他人之间的感情的事情是不对的。还望道友好自为之。”夏侯连城出声告诫道。
夏侯连城的话语如同锋利的钉子,深深刺入唐瑾行的心扉。
“怎么可能!诗雅师妹明明对我情有独钟才是!”唐瑾行心中苦涩无比。
嘴角不自觉地被咬出了血痕,他却毫无察觉。
夏侯连城一看着唐瑾行这样子,就知道对方是条舔狗。
而安诗雅估计就是个顶级绿茶。
绿茶和舔狗这两个词还是夏侯连城和傀儡欣悦学的。
在傀儡欣悦嘴里,夏侯连城学到了不少新词。
夏侯连城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怀里的欣悦,内心不由出感叹,还是欣悦好,永远都属于自己。
得益于石青的出手,夏侯连城一直被蒙在鼓里,未曾察觉家中珍藏的欣悦已被自家侄儿染指。
这或许是一种无知的幸福。
“唐道友,以我所见。你只不过是安诗雅的备胎罢了。现在能够认清安诗雅的真面目,好过越陷越深。”
夏侯连城好言相劝道。
“在下还要远赴昌黎城上任,恕不能在陪了!”夏侯连城对着唐瑾行遥遥一礼,准备离开。
“且慢!”唐瑾行骤然开口,叫住了夏侯连城的脚步。
“夏侯道友,你怀里的傀儡如此精致,能否交由在下一观?”
“道友怀中的傀儡可能跟内陆的公输求败有所关系。还请道友相让!”唐瑾行彬彬有礼地解释道。
唐瑾行这段话,直接让夏侯连城内心怒火中烧。
他已经将傀儡欣悦当成了自家的道侣,与真人无异。
唐瑾行的意思听在夏侯连城的的耳中,就像是对方让自己交出老婆,供对方把玩。
这种侮辱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夏侯连城这种血气方刚的体修。
“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小贼,亏你还是云霄宗出身。居然如此当面侮辱与我。
拿命来!”
夏侯连城一言不合,率先对着唐瑾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