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笑着供供手:“是啊钱老爷,这位是一个有本事的高人,暂时跟着我送信,顺便打听一些事,钱老爷,我看这天要下雨所以不得不来叨扰你。”
钱老爷:“既然如此那先进屋吧,我让下人去做饭,这位高人也快请进。”
我点头:“叨扰了。”
堂屋里两边都有椅子,我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上堂挨着墙的位置有张桌子,桌子两边都有椅子,想必是家中地位最高之人坐的。
钱老爷让伙计坐在桌子另一边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最近可忙。”
伙计:“忙,近些日子寄信的多了起来,钱老爷近些日子可还好。”
钱老爷:“近些年比较太平,日子也好过点了,我身子骨也还硬朗。”
伙计:“嗯,还可以。”
两人正聊着,一个丫鬟端着几碟糕点走了进来:“老爷。”
钱老爷笑着招呼我们:“来,一路舟车劳顿饿了吧,先吃点东西,一会我让丫鬟去收拾一间房,吃了饭好好歇息一晚。”
吃了点有些噎嗓子的糕点又喝了点水,我差不多吃饱了。
钱老爷让两个丫鬟去楼上收拾一间屋子。
我并不跟伙计他们闲聊,从右边的屋子上了楼,这里也是做饭的地方,有两个丫鬟正在烧热水。
“公子洗脚吗,我端水上去。”一个丫鬟说道。
“有劳姑娘了。”
我手里拿了一盏灯笼上了楼,进入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大木床和一个上了锁的大木箱。
丫鬟将有热水的木盆放在床边,我脱了鞋和袜子就将脚放进了水盆,丫鬟要帮我洗。
“我自己来吧,一路舟车,脚上难免有味,就不劳烦姑娘。”
丫鬟听我这么说只好站在一边,我顺便把袜子和鞋垫一起洗了,丫鬟端着有些黑的水下楼去了,我打着灯笼照明。
摸黑上了楼,我躺在木床上,房间有些黑,刚要闭眼睡觉,好似听到有人上了楼,我以为是伙计所以没管,继续闭着眼睛。
那人也进了屋,“公子歇息了吗?”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爬了起来,借助灯笼的光看去。
那人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概十八二十岁,穿着华贵,应该是这家小姐。
“还没,小姐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小姐:“倒也无事,只是听家父与友人谈及到了公子您的一些事,我好奇便来叨扰。”
“这样吗。”
小姐:“公子为何歇息时还戴着帽子,是有不便取下么。”
我愣了一下,说起来到了这边以后,除了在老家伙家里,在外面我都戴着帽子,自从那老家伙死后,我出来便再也没摘过帽子。
我叹了口气,缓缓摘下来了帽子,在灯笼的照耀下,小姐也看清了我的样貌。
“公子样貌甚好,只是怎么一头短。”
自从到这边之后,头好像停止了生长,连身高也停止了生长,手机很多系统也都受限制,是bug吗。
我摇了摇头并不作答。
小姐:“身体肤受之父母,公子即使有些本事,也不可将头剪成这样。”
“他们早就离世,生我者未尽养育,时常无端施以严打,何谈为人父母。”
小姐沉默了一会:“不知公子有如此遭遇,请公子宽恕。”
我摆摆手:“都过去好久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往后几天就叨扰小姐老爷了。”
小姐作揖:“那就不打扰了,公子好梦。”
小姐提着灯笼下楼去了,我重新戴上帽子躺下便睡了。
半夜我醒了一次,伙计躺在我旁边正睡得香。
我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看来是下大雨了,我闭着眼睛重新睡去。
早上我醒来时还有点黑,我摸了摸口袋,有打火机和手机,右边口袋里,本该吃完了的橡皮糖又出现在了!
拿出来数了下,和刚穿越过来一样多,原理应该和手机一样!吃完了之后便重新开始出现,这让我有些欣喜。
铜板都在包袱里面,放在马车上的,我去将袜子还有鞋垫子从柜子上拿了过来。
按理来说一晚上应该不可能干这么快,但事实是袜子和鞋垫都干了,听声音外面应该还是在下着雨,我穿好鞋便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