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长起身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伙计赶忙问:“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除了动不了有没有哪里痛?你那脚还好吧?有没有什么感觉?”
我无心的笑了笑:“没事,不用担心,现在就感觉全身麻痹,那天雷也果真霸道,两秒钟我都扛不住直接晕了,想必是太过疼痛,痛觉又麻痹了,所以导致大脑直接宕机,现在已无大碍,这几天又得劳烦你帮我起夜照顾我了,等我能起床走动了,咱们就继续出,到镇上我请你好好吃一顿,想吃什么随便点。”
伙计见我这么说终于放下心来:“你没事就好,吃不吃饭都无所谓,这几天就交给我吧。”
在高人这里躺了两天,身体才开始慢慢恢复知觉,又多在这里住了一天,毕竟要试着下床走动。
用了一天慢慢适应过来,道长也收好东西锁上了观门,他看着我,从道袍里摸出一根项链,是木头刻的龙,背部毛上有一个小洞,用绳子穿起来。
“道友这个你带着吧,这是以前找到的一颗雷击枣木芯,做木剑剩下的木料做成的,戴在身上能避邪,也能多多少少压制诅咒,你这右腿跟左腿的比例都开始缩小了,想必是被消耗一点了吧,我也清楚的认识到了现在的我多么天真,我得继续回去深造,我也终于理解了师傅他老人家,那么就此别过吧,祝你早日找到解决的办法,来日方长。”
我点点头:“道长一路平顺,来日方长。”
伙计去将马车牵了过来:“高人,咱们也走吧,在此也浪费了不少时日,有一封信还得赶紧送去,也不知会不会耽误。”
我点点头:“如此,那就快些上路,到了镇上买点东西就赶紧赶路,等你送完这封信,找地方好好吃一顿。”
我爬上马车,伙计喊了一声:“高人坐好了,上路勒!”
马车在天黑时到的镇上,我们中午从道观出的。
天已经黑了,只能找旅馆先住一晚,我请伙计好好吃了一顿,点了一桌子好菜全被我俩吃光。
隔壁桌的都以为我们是饿死鬼投胎来的,这可把店小二高兴坏了,毕竟这一顿消费不少,足足有一百文,吃了饭,我们要了一间房去睡一下。
早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去粮铺买了些米和一些杂粮便要继续赶路。
用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将信送到了,这里是农村,已经绕路从云南那边回了四川。
送了信没有回信,伙计便带着我开始往下一个有信的地方赶。
一路舟车劳顿,用了三天时间到了一个镇上,把信送了。
“高人,我认识的剩下的那几位应该也解决不了你的这件事,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既然这边找不到能解决的人,我打算出国去试试。”
伙计:“你是要去哪国呀?中原那边吗?”
“不清楚,去江苏吧,茅山在那边,有可能去龙虎山,不知道有没有高人能解决我这个问题。”
伙计:“也好,那你治好后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听说泰山那边在开比武大会,今年应该是看不了,看明年去那边转转吧,说不定有高人,快冬天了,应该就不在本地过年。”
伙计:“哎,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我想我可以送送你。”
“你送我去重庆吧,如果可以的话。”
伙计:“重庆的话可以,其他地方我没认识的人应该不行,他们有办法把你拉过去,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反正最近也没什么活。”
“先找个镇上的客栈住几天吧,这几天东奔西走的你也累了吧,先休息几天,多买点干粮,别国不像这里,粮食还算充沛,也不知道物价咋样。”
伙计:“嗯,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去找个马厩让马儿也放松一下,我一会儿来找你。”
我点点头:“一会在这里碰头吧,我去找客栈。”
伙计牵着马走了,我在四处转了转,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原因,街上行人不多。
路过一家红楼,里面几个姑娘出来拉住了我:“客官进来玩吗?”
“小姐也漂亮,来玩嘛。”
“快进来嘛,可以后给钱。”
我并没兴趣:“不了,谁都不容易,我真没兴趣。”
几个女人似乎并不打算放我走,软磨硬泡,但我不为所动,实在被烦得不行,我从卫衣里面摸出几个铜板递给她们。
她们相互看了一眼,表情立马就沉了下去,我以为是给少了,又要拿一点出来。
一个青裙女子率先开口:“我们不是叫花子,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们靠身体赚钱怎么了,不偷不抢,也用不着别人的施舍。”
紫裙女子:“就是就是,你是看不起我们红尘女子?又没偷又没抢,赚的都是辛苦钱,你是看不起我们?”
红裙女子:“你以为你很自清?你只是运气好投胎成了男人,我们可不是叫花子,你要不想玩可以走,我们不拦着。”
任凭她们如何说,我都面不改色,吵闹声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我就平静的听着她们说。
这时,人群中走来一位穿黑色旗袍的中年女人。
“何事如此喧闹,哎,你们几个干嘛呢?快回去。”
这人应该就是她们的‘妈妈’。
她连忙给我道歉:“她们几个是新来的不懂事,给客官添麻烦,勿怪。”
“没事,倒也怨我考虑不周了,既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
我也不管周围人议论纷纷走出人群,再往前走右拐穿过几个小巷,遇到了一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