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与具在屋里说话。
具道:“人是贪婪的,他们起了不该有的贪心。”
梁琚想一步登天,甚至生出想强行拜他为师的念头。
具焉是会被人算计的,虽然他不喜琐事,不代表他眼里就容得下渣子。
梁琰则是妄想成为西斋夫子,想摘胜利的果实,成为名动天下的女丈夫,甚至还想颠覆世人的看法,学着男子那般三妻四妾,更想与男子平起平坐。
梁琰的心思,已经颠覆了琬琰的初衷。
具当然容不得,索性一挥手将兄妹二人丢入大河,也一并修改了记忆。
“现下,吾唤姜科学,尔唤姜西斋。”
琬琰噎了一下,“尔的性子似又见涨!”
“尔瞧不出他们的野心,自然无碍,看出他们一脑子的龌龊念头,还能不气?”
可这二人,却是她们的雇主。
人是会变的,他们二人看到琬琰与具太过强大,都有了自己的心思,从最初只想活着、报仇、拿回自己的身份,但现在有了更多的念头,甚至还想赖账。
具道:“现下用回吾们的身份,许多事反倒容易。比如,尔可以将梁国田光写入尔的《歹人作恶传》,又比如可以在此次诸子宴中就梁国田光的事进行讨论。”
琬琰想着这事的可操作性,“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齐国已成鲁国最大的威胁,吾们既生活在鲁国,如今更是鲁国人,齐国颠覆了真正的齐国君政权。既然齐国田氏与梁国田氏不仁不义,当按天下之礼灭之!”
兄妹二人说话时,吕、妫二人来了,他们亦是鲁国人,听具讲了自己的计划,颇是赞同。
“齐国近年兵力强盛,对鲁国造成了威胁。”
“卧榻之侧,焉允他人酣睡。”琬琰道破关键,“天下大势,不是鲁国并了齐国,便是齐国并了鲁国,且齐国得位不正,与梁国田光一般,都是乱臣贼子!”
鲁国君虽然有几分平庸,但绝不是暴君,做个守成国君有余,更重要的是,鲁国国君无心权势,醉心学问,代他打理琐事、大小政务的是他的嫡长子与他的胞弟二人。
具道:“西斋,将儒门修炼法门传授他们吧。”
琬琰唤了声:“兄长……”
具肯定地点头。
吕、妫二人皆不明白原由。
具修改了这方世界的天道法则,可修文,也能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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