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花,事到如今本公子可不想听这些,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裴景之寒眸看向她。
“大公子,我若是奸细,这么多年你裴府上下还不是好端端的,难道这样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苏倾倾做着垂死挣扎。
“目前没有,并不代表日后也没事,谁知道你们藏着什么祸心?你到底说不说?”裴景之与她拉开距离,看似给着她机会。
苏倾倾见他丝毫不信,便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无话可说!”
裴景之握着皮鞭的手紧了紧,眼底有着怒意:“你当真不说?”
“裴景之,你这自大的王八蛋,与其你不信我说的,你何不去调查一下我的生活轨迹,而不是单方面的便认定我是一个敌国奸细。
我没想到我只是在某个地方有着特殊的专长,却被人质疑。是说你一个丞相太过自负,还是说你不相信别人也会有人的天赋。”苏倾倾睁开眼眸语气嘲讽的骂道,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裴景之闻言,神色阴郁的凝视着骂自己的女人。
只见对面女子并非看上去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胆大坚强,她的面色带有胆怯害怕与强装淡定,可那双一眨不眨的眼睛满是坦然和坚定。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裴景之静静的站立了片刻,扔了鞭子转身便走。
“先将她关进牢房,等本相查清楚再找她算总账。”留下这一句话,人便出了地牢。
苏倾倾见暂时不用挨打了,紧绷的的浑身顿感一松。
裴景之回了韵苑,将三个丫鬟叫到跟前:“本公子且问你们,在本公子离开后,苏通房可去过别的地方,又接触过其他人,她可有独身出去过?”
“回大公子,自从你离府后,苏通房很少出院子,就是出去了,也是去花园里转一圈便回来了。
有时路上碰见的也都是小姐公子夫人他们,她也都有礼的打了招呼。
她每次出门我们都陪在她左右,没见过苏通房自己出去过。
苏通房经常说你不在府上,她尽量少出去,怕无意得罪了人再次吃亏,所以闲暇之余她一般都在书房里练字看画本。
最近她又学着绣帕子,没有别的异常,她一直安分的等着大公子回来。”阿珍恭声道。
裴景之闻言,想到了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几本画本子,的确是有人在看的痕迹,有的地方还折了书角做记号,用来下次接着看。
难道她真的只是练字而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吗?要是她认字,又为何总看画本?
“将苏通房这几年与她来往近的人传来。”
“是!”阿丽应着便出去了。
没多久,阿丽便领来一个丫鬟。
“奴婢见过相爷。”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冬翠。”
“你跟苏通房可熟悉?”
“奴婢和苏通房是一个村的,还是我介绍她家让她进的府,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只是她后来跟了相爷,她便寡言少语了,我只要有时间便去找她,与她谈谈心,可她还是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