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不知道啊,那沈惊蛰就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你们可是没看见,那老板和沈惊蛰那个小蹄子舍不得的样子。”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都快抱到一起了。不过也是,人家老板又有钱,又不像严恪那样,丑的能吓死人!你想想,要是换成你和严恪办事儿,大晚上的挣开眼睛,是不是啥兴致都没有——啊!谁打我!”
王大牛满嘴的污言秽语,正说的起劲儿呢,严恪直接一拳头就将王大牛打翻在地。王大牛看见是严恪,眼神微微闪烁,眼里多了几分惧怕。
不过片刻,王大牛的眼神复又变得坚定起来:“你媳妇儿不守妇道你打我干哈!”王大牛叫嚣着,心内道,这么大的消息还不值得沈惊蛰和严恪这么有钱的人给自己点钱花花。
那自己可就要让他们后悔!
不守妇道。
四个字更叫严恪生气了,壮硕的严恪直接一把拎起王大牛,左右开弓就是十来个巴掌,直接将王大牛打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鼻血横流,牙齿都不知道打落了几个,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王大牛的眼里全是惊惧,太狠了!严恪太狠了!
“王大牛,你再往外面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抹黑我媳妇儿,抹黑我们老严家,你就等着吃官司吧!”严恪直接道,声音十足的硬气。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严恪太彪悍,刚刚在这里听王大牛说的起劲儿的年轻人和婆子们这
会儿纷纷要离开,可严恪额已经冷冷的扫视一圈:“我看谁敢离开!”
倒还真的没一个敢走的。
严恪又看向王大牛:“你无凭无据,你就敢造谣诋毁我媳妇儿,你真当我们老严家没人是吧!”
王大牛的眼神躲闪,可想到自己是亲眼看到沈惊蛰和那江南布庄的老板拉拉扯扯的说不清楚,心里顿时多了底气:“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就昨天中午的时候,在江南布庄的门前。”
“那江南布庄的老板有些胖胖的,嘴角有一颗大痣!”王大牛说的笃定,当初为了威胁沈惊蛰和严恪,让自己得到钱,王大牛和是费了心思的。
严恪看王大牛说的坚定的样子眼神忍不住微微闪烁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王大牛对孟小雨的形容——没错。
“江南布庄就在镇上,布庄的老板每天都在。你要说出那老板的特点有什么奇怪的!”严恪说着,直接否定了王大牛的话。
王大牛郁闷的一口老血喷出来,严恪继续道:“而且,我媳妇儿昨天去镇上了这件事不人都看见了。”
听到严恪这样的话,周围的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他们其中不少人的确是知道的。而且,沈惊蛰经常去镇上,不过这样的话周围的人即便是疑惑也不敢问出来的,没看见严恪现在的样子多恐怖嘛。
即便严恪说的很有道理,可王大牛还是不相信严恪的话。反正他就坚定的认为,沈惊蛰
和江南布庄的掌柜有点什么事。
看着王大牛倔强的样子,严恪心里的怒气更甚,还想提拳一道声音传来:“阿恪。”
声音虽然清冷,却很是好听。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缓步的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淡淡,甚至还莫名的教人不敢直视。
众人都认出来,这就是这一次绯闻的女主角——严恪的妻子,沈惊蛰。
王大牛看着沈惊蛰来了,顿时大吼一声:“沈惊蛰,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你和江南布庄的掌柜真的没什么?”
王大牛才不相信呢,因此就直接问沈惊蛰。王大牛想着,沈惊蛰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子,必定会露出一些破绽的。
可沈惊蛰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王大牛:“我和江南布庄的掌柜真的没什么。”沈惊蛰向来不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可看着严恪在意的样子沈惊蛰也只能跟着在意了。
王大牛没想到沈惊蛰竟然真的敢说,顿时就被噎住了。眼眸一转,顿时变了一个话头:“你敢发誓吗?”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都看向沈惊蛰,这可不是小事了。
沈惊蛰也知道,古人对于誓言很是相信,认为上天真的有神明。
且不论沈惊蛰真的跟孟小雨没什么了,就算是有些什么,沈惊蛰也没有不敢发誓的。可不得不说,王大牛这样的话让沈惊蛰觉得很不开心,当即反问一句:“我为什么要发誓。”
王大牛就像是抓住了
沈惊蛰的把柄一样的,脸上露出顿时笑容。可才刚刚扯动嘴角,那被严恪狠狠的打过的脸颊就开始作痛:“哈哈,你不敢,你不敢,你心里有鬼!”
“你胡说!”严恪瞪着王大牛,沈惊蛰伸出手抓住严恪正要挥出去的手:“沈惊蛰在此立誓,若我跟江南布庄的掌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大牛完全愣住,看着沈惊蛰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刚刚看着沈惊蛰的样子他还以为,还以为沈惊蛰根本就不敢发誓呢。
可转眼间,沈惊蛰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儿,周围的人都相信沈惊蛰了。
要知道,誓言那可是不能乱立的,尤其是,看着沈惊蛰丝毫没有躲闪的样子。
王大牛愣愣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沈惊蛰怜悯的看了一眼王大牛:“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村子里的人在清楚不过了。”说完,又看向周围的人:“相信各位婶子兄弟都是明理的人,肯定不会被王大牛所蒙蔽。”
沈惊蛰说的一脸正义,周围的人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刚刚,他们还觉得沈惊蛰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呢。
严恪看着周围的反应,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走到沈惊蛰的身边对着沈惊蛰咧嘴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惊蛰,你怎么来了?”
“怕你把人给打死了。”沈惊蛰捏了一眼王大牛,复又转眸看向严恪:“
为这样的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