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她该摆出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男人,才不会被杀死?
“我叫许牛牛。”许牛牛盯着脚尖,没话找话的先来了一句。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说这没营养的干啥呀?人家吸她精血还在意她名字?
她也没指望邪功怪物能回答她。
不成想那人却说:“我叫鹅漫。”
许牛牛一动也不敢动,站在原地看着脚尖。
她不敢表现的太害怕,担心引起邪功怪物反感。
她这样子,倒是有那么点害羞和乖巧的样子。
鹅漫捡起被许牛牛扔在地上,刚刚擦过身体的吸水巾,亲手为许牛牛擦拭湿漉漉还滴着水的头发。
“刚才看见什么了?”鹅漫一边擦拭她的头发,一边凑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
这声音,倒是挺温柔的,可是许牛牛怎么听怎么邪乎。
许牛牛转过身,面对鹅漫,脸上摆出一副要咧嘴哭的表情:“鹅漫,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像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看在我们如此有缘的份上,求你别杀我!”
鹅漫眼里含笑的看着许牛牛,沉默着不说话。
许牛牛只好咧开嘴嚎:“鹅漫,放了我吧,要不我跪下
给您老人家磕头。”
鹅漫“啧”了一声,“我要你磕头做什么?你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得杀了你。”
“我我我,我有用处,我知道我的用处是什么。”许牛牛急急忙忙的说。
“那说来听听,你有什么用处?”鹅漫问。
许牛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来。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美若天仙,前凸后翘,看着养眼,闻着还香喷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的用处是,伺候大爷我一晚。”鹅漫话音一落,一大巴掌就拍在许牛牛的背上,许牛牛没站稳,差点就扑在鹅漫身上。
等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是许牛牛说给6骑首领的话吗?
怎的鹅漫说的,跟她一个字都不带差的呢?
还有照她后背打这一巴掌,不也是6骑首领做的动作吗?
许牛牛抬起眼皮,凑近了,好好打量鹅漫。而鹅漫的眼睛里好像也有期待,期待着她能说出点什么来。
许牛牛端详了半晌,一拍手叫到:“真的,鹅漫,我看到你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一定是上辈子见过,缘分啊,就冲这样的缘分,我给您当丫鬟,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您饶了我吧,行吗?”
鹅漫的脸立马耷拉下来。
他扯过许牛牛手里的帕子,把自己的脸捂住,露出一双眼睛,问道:“这回呢?”
那剑眉,那双黑里泛黄光
的大眼瞳,不就是……
“作恶的蒙面人,祁贵妃手下!老熟人啊。”许牛牛左手扯下鹅漫脸上的帕子,右手食指抬起,在鹅漫的鼻子上勾了一下,还了那日鹅漫刮她鼻子那一下。
“你这大姑娘,举止甚是轻浮,看来你是想伺候我了?”鹅漫斜睨着她问。
许牛牛想到刚才草丛里的一幕,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顿时抖了抖,改变话题,“你被祁贵妃派出来做事吗?距离东皇城这么远,看来可不是好差事哦!”
鹅漫没说话,而是捡起他的外袍往身上穿,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把液体倒在女子的尸体上,尸体顿时冒起黄烟,散发着刺鼻的味道被完全腐蚀,最终剩下一滩黄水。
许牛牛凑过来,捏着鼻子把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告诉过你,让你做个好人,你偏不做,哎,我看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