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瑞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这办法有些不太好,可想想就很刺激呀!
不知为何,看着公主脸上的笑容,凌风总觉得公主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他没有证据。
傍晚时分,城中的探子现县衙挂起了白绫。
打探过后才知道,竟是鹤城县令在帮公主办丧!说是要为公主立一个衣冠冢!
为了不被现,瑞安换上了丫鬟的衣服,站在那里指挥下人为自己置办灵堂。
看着白绫一点一点被挂起,供桌上也摆上了各色水果,还有那对白烛也被点燃,瑞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最后,再将写了瑞安公主谥号的令牌放到供桌的正中间,就算是完成了。
自己为自己办丧事,这感觉果真很奇怪!
瑞安忍不住嘀咕,想来自己百年之后,应该也跟现在这样情况差不多吧!
探子们将消息带回了南越大营。
得知鹤城在为瑞安办丧事,要立个衣冠冢,钱仲卿顿时坐不住了,动起了想要将瑞安灵位抢回来的念头。
“楚凝,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必须是我的鬼!”
钱仲卿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然后看了看已然昏迷的顾言之。
从瑞安跳崖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一夜的,他也一天一夜不曾合眼。
回来后,就一刻不停歇地折磨顾言之,直到现在。
一个时辰后,钱仲卿带着一小队人马出现在了鹤城城内。
马车内,钱仲卿看着昏迷不醒的顾言之,心中十分不快,用力一脚将其踢醒。
“你要带我去哪?”
顾言之醒来,现自己与钱仲卿在马车内,于是问道。
“带你去找楚凝!”
听到楚凝的名字,顾言之瞬间红了眼眶。
他怎么都想不到,当初一别,竟是永别。
早知会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楚凝离开的。
马车到县衙门口停了下来,钱仲卿利索地跳下马车,顾言之浑身是伤,可也强撑着从马车上下来了。
县衙的守卫怎么都想不到,南越的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正欲开口大喊,就被钱仲卿的人给打晕拖了下去。
几人径直地闯入前院,一抬头,赫然看到布置好的灵堂。
那一刹那,钱仲卿突然现自己并没有之前那般畅快,心里是悔得不行。
特别是看到灵位上写着瑞安公主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疯狂地冲过去,一把将灵位拿了起来。
“为什么?”
钱仲卿歇斯底里地大喊。
“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愿与我在一起?”
“钱。。。。。。钱。。。。。。”
县令张济哆哆嗦嗦地看着来人,他本以为就是做场戏,自然会有人告诉钱仲卿。
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亲自来了。
这可是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张济作势要跑,被钱仲卿的人眼疾手快地给摁住了。
“到底是谁的主意?”
钱仲卿轻轻地将灵位放下,将目光转移到张济身上。
“下官。。。。。。下官也是怕朝廷责难,这才。。。。。。这才想到这个办法。”
这个理由倒是很充分,毕竟公主在他的地盘出了事,朝廷怕是会问责的。
再看到瑞安灵位的那一刻,顾言之再也支撑不住残躯,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