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声音起落有致,很有规律。
金佑远一听,心里顿时一喜,礼貌请走清香姑娘,何石凑到金佑远耳边用极小的声音汇报了方才的所见所闻。
此时,这间雅间旁边的房间里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试着想听清楚金佑远何石在说些什么,却什么都听不到。
好一会儿了,此人急忙跑到一个房间里汇报,说什么也听不到。
房间里依然坐着那四位皇子,金佑酒,金佑荣,金佑也,金佑生。
金佑酒说道:“那小子到底是在玩什么名堂?他天天来宜春楼,到底是什么目的?”
金佑生说道:“难不成他当真迷上清香了?”
金佑也激动说道:“他敢?清香也是他想得就得的到的吗?我还说过几年就纳了清香,他也敢跟我抢?”
金佑酒撇嘴说道:“清香是十九哥最疼爱的,十九哥都没话,你急什么?”
金佑也斜眼看金佑酒说道:“老二十,你什么意思?”
金佑酒撇嘴继续说道:“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人家十九哥要清香,你就别想了!”
金佑也说道:“我知道清香是十九哥的最爱,我只是说过几年,等十九哥不要了,腻了,我再纳她不行吗?”
金佑酒冷笑说道:“哟,还挺痴情的!”
金佑荣吼道:“够了!你们为了一个女人在这里费舌根,金佑远他来宜春楼是什么目的你们可查出来了?一帮废物。父皇把他府邸取名潜龙,哼,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大家群起而攻之的目标,他此时冒险来宜春楼,看来目的不纯啊?无论他想做什么,这件事看来对他很重要,能让他不顾一切,本王,甚是好奇啊!”
金佑生慢悠悠说道:“那何石轻功了得,我们跟他的人几下子就被他甩掉了,还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甚是奇怪啊!”
金佑远在雅间里转来转去,沉默一会儿,转身离开雅间,离开宜春楼了。
第三天,皇宫内,在病床上呕吐,两眼黑眼圈甚重的一个老者,两个妃子正贴心为他递上水,细心看着漱口吐掉,另一个妃子正贴心擦拭,这老者正是皇帝。
皇帝手一挥,房间里一大群妃子奴才的全退出去了,房间门也被关上。
皇帝靠在金丝软枕上,轻声说道:“你看来很喜欢那妓女啊!朝臣递上来的折子都快塞满了这床边的小桌子了。”
金佑远作完礼说道:“让父皇担心了,是儿臣的不是。”
皇帝手挥了一下说道:“其实一个女人没什么,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女子都行,只是这妓女也值得你冒着毁名声去要她吗?”
金佑远低头沉默不语。
皇帝无奈说道:“这皇子们去逛逛窑子无碍,可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现在都盯着你呢?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是风言风语,集体针对你,远儿,父皇希望你能………”
说到这里,皇帝不停的咳嗽起来。
金佑远抬头看见皇帝拼命咳嗽,急忙跪着过去,拿痰盂接住,照顾皇帝。
金佑远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父皇,让你担心。”
皇帝急忙摆手,咳了好一会儿,皇帝缓口气说道:“朕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远儿,还好,你回来了!朕这两晚总是梦见你娘,她说她会来接我,我可能马上就会去见你娘了。”
金佑远红着眼睛说道:“父皇,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