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公大亮,外面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把人叫醒。
周馨月揉着眼睛,睁眼,正看见一张慵懒迷人的俊俏郎君正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周馨月瞬间笑开了眼,又投进他得怀抱,撒娇说道:“我以为我在做梦,没想到是真的!好高兴又能看见你。阿逸!”
金佑远抱着她,非常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傻瓜,我一直在这里,从来不曾离开!”
周馨月在金佑远的怀里,闻着他身上自带的一股迷人味道,说道:“对,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很香,让人很有安全感。仿佛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有此刻是最真实的。阿逸,好想就这样一直在你的怀里,哪里也不去,就这样抱着你,你抱着我,我们永远不离不弃!”
金佑远心疼的说道:“傻丫头,你现在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
周馨月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小声说道:“因为我害怕再次与你分离,我不想再与你分开,我想永远在你的身边,就想静静的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金佑远听到他说这些话十分心疼说道:“你放心月儿,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受伤害,我永远都会呵护你保护你,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来伤害你,你相信我我更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金佑远说完轻轻吻了一下周馨月。
周馨月和金佑远温存好一会儿说道:“那宜春楼那边,怎么办?”
金佑远眼神从温柔一下子变得凌厉,说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世界上再无珍珠这个人!没有花魁珍珠,你的这段经历就是一个梦!”
周馨月抬头看着金佑远,担忧说道:“阿逸,宜春楼不是单纯的一个花院,这家花楼背后牵扯许多人,这些人都是很有身份的!我担心,你因为我得罪他们,我担心,自己会给你添麻烦。”
金佑远拨弄她的头说道:“月儿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操心,我会处理的。”
周馨月抬头说道:“还有,昨晚他们回去肯定会…………”
金佑远抱紧周馨月,安慰说道:“他们早已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平安喜乐,我什么都无所谓!”
周馨月微微蹙眉,说道:“阿逸,你能帮我找个人吗?”
金佑远温柔说道:“什么人?”
周馨月担忧说道:“一个丫头,一个不会说话的哑丫头。你能帮我寻她吗?”
金佑远微笑说道:“好,放心吧!”
周馨月微微一笑,因为她知道金佑远一定会找到哑丫头。
之后,金佑远起床温柔的帮周馨月画眉,梳,动作轻柔,眼里满满的怜爱。
这时房间外有人在敲门,金佑远淡定的说道:“进。”
有人送进来一桌美味佳肴。
金佑远开心的为周馨月夹了许多菜,仿佛觉得她半月不曾吃饭一般,仿佛她受了千般委屈,想全部弥补给她,想抚平她心间的忧伤。
周馨月早已吃的再也吃不下,肚子撑到不行。
金佑远牵着周馨月的手进了一个马车,缓缓的驶向潜龙府。
周馨月的手一直被金佑远握着,仿佛周馨月随时会消失一般。
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他们方才住的那家小院被人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浓烟滚滚。
周馨月眼瞧着许多人在马车外向那个方向指指点点,有人说道:“哎呀,那边起火了!”
周馨月沿着人群看去的方向也看过去,才现是她和金佑远昨晚睡的那个小院子起火了。
周馨月惊讶的看着金佑远,金佑远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嘴角上扬。
周馨月瞬间心里安全感满满,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一间密室里,二十一皇子金佑也说道:“咱们的花魁不见了!你们知道吗?”
二十二皇子金佑生说道:“怎么会呢?我记得不是有个神秘商人出了1oo万银两包下了花魁的初夜吗?花魁怎么会不见呢?”
金佑酒嘲讽说道:“哼,多半被那人给抢了去了。”
金佑也说道:“宜春楼那晚送花魁前去将近4o余人全部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我又派了人去那附近查,那里有一座小院,被人给烧了个精光,什么线索都没留下。这个人吃干抹净,不留一丝痕迹,甚是利索!”
金佑酒咬牙切齿说道:“早知道那天我就应该把她拿下。”
突然筵安王金佑荣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来一把拎起金佑酒狠说道:“本王警告你,你若是再碰她,本王定不会放过你!”
金佑酒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干嘛,这是干嘛呀?呵呵,我开玩笑的,哥!我错了,我真是开玩笑的,我明白她,她跟你那层关系,对不起,我方才忘了,放心吧,我以后绝不会碰她,那天,你把我从她房间里揪出来教训了我一顿,我是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兴起,过一会儿嘴瘾,你别放心上。”
22皇子金佑生赶紧打圆场说道:“是啊,哥,二十弟知错了,他那时是真不知道那女的是你小姨子,我也是才知道!你原谅他吧!他就那德性,经过这一次,他以后肯定是会改的!”
金佑也也赶紧打圆场说道:“是啊,他是真知道错了,哥,原谅他吧!他以后绝不会再碰她了,况且以后也没那个机会了!”
几个兄弟都为金佑酒打圆场,筵安王顺势下坡,一把推倒金佑酒,说道:“此事到此为止。我原本就打算这花魁节之后放她回去,如今,事也至此,暂且如此!咱们自己的人抓错了人,别人泄愤一次就此作罢,更何况也小赚了一笔,够了!咱们两位母亲已经和皇后达成协议了,本王要去另一个封地了!离沧都城更近了,过两天就等皇后皇帝共同的圣旨了!你们在沧都给本王好好的待着,筹谋,以后江山美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