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宝急忙讨好的说道:“付姐姐说的是,那日王爷对你动手着实吓到妹妹了,自打我进王府来,从来没看见过王爷生那么大的气,而且,那日若不是黎妃姐姐站出来求情,只怕付姐姐有性命之忧。”
付婳急忙继续说道:“是啊,王爷为了给她出气,不顾我爹依然下死手,我只是言语冲撞了她,若是她以后正式入了王府,又或者是当上了王妃,各位姐妹们,你们又当如何自处?”
明向南气愤的站起来说道:“那日我也在场,纵然付妹妹有什么不对,那日,姓銆的那个确实很嚣张,还没入王府都这么嚣张,这要是以后与我们一起生活在后院,这同吃同住哪有不生口角的,哪有不生矛盾的,若是谁与她生一点口角都要被王爷那样的话,那这谁以后还敢说话,谁还敢惹她,要是她再霸占着王爷,以后咱们这日子可是更加难过啊!”
付婳急忙附和道:“就是这个道理,如今她手握一个小王爷,又怀着一个,她手里这么多筹码,无论哪一个未来继承这个家,咱们就无立足之地了。”
一直不说话的却梅说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接下来如何打算。”
付婳接着这个话急忙说道:“所以今日把你们叫来,就是想与你们商讨,如何应付接下来的状况。先,王妃之位不可能一直悬着,王爷对姓銆的那个态度,想必大家都看的出来,王爷心里多半是心属意于她,可是咱们一定不能让她当上王妃,明白吗?”
黎滢微笑站立起来说道:“只要我当上王妃,各位姐妹平分宠爱,我绝不偏袒。安排侍奉之时我一定公正安排,大家绝对放心。”
黎滢滢说完微笑着看着大家,大家都看着黎滢滢,仿佛眼睛彼此定下了盟约。
很快,级州边境来报,突然有两群山匪攻入边境两群小分队的筵安王所管辖的营步兵营,杀了许多步兵,还抢了粮草。
距离级州最近的便是付婳父亲付鲁至,筵安王金佑荣立即让付鲁至前去支援,可是付鲁至却回复书信说道:“由于担忧爱女至心病作,病情堪忧,作为他身边极为得力副将全是付婳的表哥表弟,都为付婳妹妹感到担忧至极,如今主将心病频,导致出兵总是延误,还望王爷恕罪。”
金佑荣把书信捏成一团,额头青筋暴起,生气说道:“既然付将军他心病犯了,身体不好,那便算了,免得惹得付将军劳累,让本王心有不安。”说完冷哼一声。
金佑荣这边还未处理好,窄州城来报,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把四处骑兵营攻击了,抢夺了许多粮草,损伤惨重。
金佑荣伤脑筋拼命处理之时,有人来报,级州已处理好,反而是距离级州较远的付州城那边黎滢滢的父亲旧识出手相助,那位旧时赶了许久的路赶过去追杀山匪,夺回部分粮草,还帮助步兵营重修营地,即时给予他们所需救治的药草。
没过多久又有人来报,窄州那边,付家远亲也是黎滢滢父亲的学生梁知州利用自己的家丁,联合隔壁筑州城的明向南的二哥哥以及越瑶一父亲所管辖西南边境一个黑哑族部落共同联合出兵相助,解决了金佑荣的燃眉之急。
金佑荣为了这些事几日几夜不曾好好休息,这些屯兵都是为接下来应对金佑远所慢慢准备的屯兵。
没想到刚过没几天,这样的事在金佑荣管辖区域连续生。
夜晚的星空,繁星璀璨,金佑荣心情沉重,一个人不知不觉慢慢散步来到了周馨月的小院外。
看着本来为銆雅琴打造的小院,连小院的名字都还未取,佳人却不在了。
金佑荣脑海里浮现出銆雅琴曾经与他生活的点滴,虽然一开始是政治联姻,可是銆雅琴的端庄大气,不争不抢的恬淡性格让平时忙碌的的自己有一处心灵疗愈所在之地。
心情不好之时,銆雅琴的温柔总能陪伴他,给予一些安慰,让他在王府有个舒服的地方待着。
多年的陪伴犹如至亲一般,对她疼爱,敬重。
金佑荣在小院外沉默伫立许久,忍不住走上前,轻轻扣门。
没一会儿,繁星打开了门,一看竟然是金佑荣,急忙作礼,并把他迎进来。
金佑荣轻声问道:“她睡了吗?”
繁星急忙摇头,金佑荣点了点头,便让繁星下去了。
金佑荣慢慢靠近周馨月的房间,见灯还亮着,还有说话声。
原来是周馨月在向元痣医师讨教医术。
孩子安然的在旁边摇篮里入睡,周馨月坐在桌前与元痣讨论医书。
元痣感觉门口有人,抬眼看去原来是金佑荣。
元痣急忙蹲下行礼,金佑荣免礼之后,元痣便退出去了。
有两天没看见周馨月,金佑荣内心有点紧张。
周馨月也仿佛有点尴尬,眼神飘向其他地方。
金佑荣对周馨月笑了笑,走到摇篮边看着熟睡的孩子,嘴角不知觉又挂上一抹笑。
周馨月急忙给金佑荣泡茶,金佑荣摸了摸孩子胖嘟嘟的脸。
周馨月端着茶杯转身准备递给他,刚一转身金佑荣已经在身后,周馨月没反应过来,茶杯撞翻,茶水瞬间倒在金佑荣身上,他迅作出反应弯腰接住茶杯,另一只手接住往后倒去周馨月,动作一气呵成。
周馨月倒在他怀里,四目相对。
寂静的夜晚,此时只有院落偶尔响起的虫鸣声。
安静的氛围周馨月仿佛能听到他胸膛传来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周馨月两颊绯红,急忙起身站立,整理一下,急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王爷,你没事吧,你胸口衣服那里都湿了,我现在去…”
周馨月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准备去叫人拿两件王爷穿的衣服来。
人还未走到门口,金佑荣一把拉住周馨月,低沉说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衣服湿了是小事,我只想与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