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月笑了笑,没说话,继续为他续杯。
周馨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说道:“谢谢王爷不嫌弃我的过去给我一个家,让我暂时有栖身之地,太多的感激都在酒里,请阿榆饮下此杯。”
说完金佑荣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周馨月的酒杯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至于过去无需再提。喝。”
说完两人仰头喝下了这杯李子酒。
看着外面的风景,两人依窗而坐,把酒言欢,金佑荣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这日,周馨月正在安乐小院里逗孩子玩耍。
繁星和小梅手里端着两个盘子,盘子里隔老远看金灿灿的。
直到两人走近才知是令牌。
繁星用手比划大概意思是说自己与小梅她们一起去收集令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那些女人个个不配合,给了她们许多难堪,说了许多难听话语。
幸好王爷派人过来同去才勉为其难把黎侧妃与那几大妾室的令牌要过来。
已经全在这里了,每一个令牌下面都被繁星扭扭捏捏在纸上写好了名字,让周馨月自己查看查看。
周馨月看着盘子里的金牌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
终于把她们的令牌要了过来,周馨月让她们把令牌放进房间桌子上面,她要一个一个查看。
繁星等几个女孩点了点头,把令牌放进了房间,还招呼奶娘抱着孩子去花园里玩耍了。
周馨月走进房间,来到梳妆台前,小心翼翼从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盒子。
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扒拉开黑色盒子里蓝紫草,里面还有有一个三层手帕包裹好的一块金牌。
无论是蓝紫草还是手帕都是用来保护这块令牌上面的气息不消散。
周馨月小心翼翼取出,一层层的打开手帕,平整的放在桌上。
这块她保护了这么久的令牌就是那日姑姑丧命那天那群黑衣人所拿的金牌。
周馨月一回想起那日的情景,眼泪夺眶而出。
姑姑的惨状历历在目,她心里憋着这口气恨不得立刻揪出凶手把她大卸八块,出了这口恶气。
周馨月极其认真的俯身闻了闻这块金牌,这残留的气息虽然没有当时那么浓烈,但是隐约还是能闻出来。
这味道香甜,很特殊的那种香甜,闻着身上很放松。
周馨月确认这个味道以后,开始用手一个一个拿起来闻。
连续闻了六个,这些牌子上面都没有这种味道,拿第七个时,乍一下闻没有闻到这味道。
正准备放下第七个令牌,但是突然反应过来,先这牌子仿佛很新,虽然图案大小和其他令牌无差别,但是一看颜色略微更黄更亮。
虽然这个令牌看起来也旧旧的,可是旧的不自然仿佛是刻意做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