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是有毛病,真是神经质,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别人的床头来站在这里吓唬人,除了脑子有病的人能干得出来,还有谁能干得出来?
周馨月双手抓住他的手,把它们拉开。说道:“你有毛病吧?你大半夜不睡觉,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巴尔布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就这么简单。”
一大股浓烈的酒味袭击周馨月的鼻子,周馨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嫌弃的说道:“天,好浓烈的酒味,你喝醉了吗?”
巴尔布摆了摆手说道:“你太小瞧我了。这一点酒我怎么会喝醉,看似醉并非醉。”
周馨月白了她一眼,说道:“喝醉了的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巴尔布又自己一个人噼里啪啦说了好多话,自言自语。
周馨月耐着性子听到好一顿啰嗦。一会说周馨月能听懂的话。一会儿又说那种少类似数民族的语言,一句都听不懂的话。
不过大概意思就是如何喜欢她,今晚在前厅,各种各样的美女莫名其妙看不进眼,自己也不知怎么了。
各种不开心,怀疑自己是否生病了,来求医。
这些是能从听得懂的语句中总结出来的句子,至于听不懂得句子,一句都听不懂。
周馨月被他大手抓住手臂拉着不准走,好一会儿了,感觉憋不住了,吼道:“我要去茅房,你放开我。”
“不,不,不准走,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开我。”
“不行,我话还没说完。”
周馨月实在是憋不住了,一气之下,拿着旁边摸来的一个东西,生气的朝他一棒槌,人瞬间松手,没声音了。
周馨月急忙去上了厕所回来继续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周馨月门口堵了十几个人。
刘四娘急忙进来提醒她,说道:“你把小情郎叫来,你至少躲着点,毕竟成婚了,还是注意点,你看,今早,你妹妹推开门瞧见这地上有个男的躺着,被吓的一屁股坐地上,被隔壁这些人瞧见,大家都在围观呢!”
周馨月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以为昨天是做梦,如今,这地上男人头上还有血呢!
周馨月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去解释!
周馨月从贴身布袋里拿出一个微小竹筒做的药瓶,刚把小竹筒的木塞打开,那冲鼻的味道直上天灵盖。
她蹲下去,把这瓶子放到巴尔布鼻子前闻了闻,那冲天刺鼻的味道一下就把巴尔布熏醒了。
“哇,好臭,你这什么呀?”
周馨月无语的看着额头上还有一丝血迹的巴尔布,心里又是无语又有一丝自责。
毕竟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被她敲晕,也不会流血,可是谁让他自己不打声招呼,半夜三更的跑来人家的房间,还莫名其妙的说了那么多话。
说一些奇形怪状的话就算了,还不让别人去上厕所,明明都快憋不住了,还要莫名其妙的噼里啪啦的说。这换成是谁受得了?
周馨月从脸盆里拿帕子给他擦掉血迹,头上那个小伤口她倒了点药粉,一会儿就处理好了。
伤口不深,没伤及要害。
他深情的看着周馨月为他洗脸、上药,时不时嘟着嘴吧轻柔吹,心里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