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似乎被吓住了,嘴唇哆嗦了一下,说道:“在……在白石村……但……那里很危险……”
“危险?”徐志宏冷笑一声,“鬼子还能吓得了我们八路军?铁柱,继续看着这小子,等咱们追上去再说。”
“明白!”铁柱立刻挺直腰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战士们吃了几口干粮后,围坐在一起听徐志宏布置任务。
“白石村可能是鬼子的一个据点,”徐志宏摊开地图,“咱们要打,就得摸清情况。大春、老赵,你们两个带几个身手好的弟兄,今晚先去侦查。其他人,准备好随时支援。”
“明白!”大春和老赵异口同声。
“铁柱,你负责押着俘虏,如果情况不对,立刻处决,不能让他跑了。”徐志宏又补充道。
“放心吧,徐队,他就是插翅膀也飞不出去!”铁柱拍了拍胸口。
夜晚的山林一片寂静,只有几声虫鸣偶尔打破宁静。大春和老赵带着几个战士摸黑潜行,迅向白石村靠近。
“老赵,你看那边有哨兵。”大春低声提醒。
老赵点点头,压低声音:“咱们绕过去,小心点,别惊动他们。”
几个人绕了个大圈,终于接近了村口。他们趴在草丛里,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现村里果然有不少鬼子兵,还有一辆装甲车停在村中央。
“鬼子装备还挺硬气,”大春低声嘟囔,“但咱们八路军可不怕他们!”
老赵点点头:“情况摸清楚了,赶紧回去报告徐队。”
几人小心翼翼地撤回,返回大部队时已经是半夜。
“徐队,村里有大概一个连的鬼子,还有一辆装甲车。”大春气喘吁吁地汇报。
“一个连?看来这是鬼子一个小据点。”徐志宏沉思片刻,随后果断说道:“明天凌晨行动!咱们打个偷袭,先炸了他们的装甲车!”
战士们听到这个命令,个个摩拳擦掌,眼中满是斗志。
老赵冷哼了一声,猛地一巴掌拍在俘虏肩膀上,力道很大,差点把那小子拍翻在地。他压低声音,声音中透着一股威胁:“不知道?行啊,等一会儿,咱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来人,拿麻绳来,把他捆到树上去!”
旁边站着的张小六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找绳子。俘虏听到这话,脸色更加煞白,双腿几乎站不稳,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说,我说!指挥部……应该在青石岭后边,有个隐蔽的山洞,我们的队长提过两次,但我真没去过!”
老赵和徐志宏对视一眼,老赵沉声问:“青石岭?有多少人驻守?”
俘虏嘴唇哆嗦着,像是在努力回忆:“大概……两三百人吧,都是轻装兵。还有一些重机枪,我听说有两挺,可能还有迫击炮……”
徐志宏眼神依旧凌厉,盯着俘虏的表情,试图从中判断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话。他突然插话道:“山洞在哪个位置?有几条路通进去?别只说半句!”
俘虏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盯得不敢抬头,慌忙说道:“有两条路,一条是从山脚的土路绕上去,另一条是沿着溪流往上爬,比较隐蔽……但那路不好走,我们一般走土路。”
徐志宏闻言眉头微皱,转头对老赵说:“青石岭这地方地势复杂,土路肯定是埋伏的重点,咱们要是贸然进攻,吃亏的可能性很大。这条溪流反而值得探一探。”
老赵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小子说的应该有几分真,溪流那边确实是个突破点。不过,咱们还是得确认一下情报真假。”
他转头看着俘虏,嘴角一挑:“小兄弟,既然你这么配合,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得带我们去一趟青石岭,亲自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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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一听,连忙摇头摆手:“不行啊!我去肯定完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老赵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是冬天的寒风:“你去不去不要紧,不去咱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不过,带路的话,我们还能给你条活路。不然,你现在就说说,想选哪条路?”
俘虏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哆嗦了几下,像是想抗拒,但又实在没有勇气。他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我去……我带路……”
徐志宏点了点头:“行。老赵,这事不能耽搁,天一亮敌人可能就会现我们抓了人,得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动手。”
老赵应了一声,转头朝旁边几个兄弟喊:“准备武器!小六,你负责看着这小子,别让他耍花样!”
张小六嘿嘿一笑,把手里的步枪往肩上一扛:“老赵哥你放心,这小子要敢乱动,我一枪崩了他!”
俘虏吓得浑身抖,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一定老实!”
片刻后,众人收拾妥当,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微光。他们小心翼翼地从营地出,沿着俘虏指引的方向向青石岭前进。一路上,老赵和徐志宏不断观察四周地形,脑中盘算着如何安排队伍。
“徐志宏,”老赵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到青石岭附近,得先派几个兄弟摸清敌人的部署。正面硬攻是不行的,得用点巧劲。”
徐志宏点头:“是这个理。我看可以让小六和大头先过去探探,找机会下手切断土路上的巡逻队,咱们再从溪流方向起突袭。”
老赵眼神一亮:“好主意。不过咱们还得多留一手,万一敌人有什么暗哨,得有个后手应对。”
两人商量了一阵,终于敲定了作战计划。这时,俘虏小声说道:“青石岭就快到了,再往前走大概一公里左右。”
老赵挥手示意队伍停下,他皱眉看了看前方,隐约能看到地势逐渐升高,山岭之间有几处浓密的树林,正是埋伏的好地方。他转头低声道:“志宏,先派人摸清情况,咱们在这里等消息。”
徐志宏招了招手,张小六和大头立刻凑了过来。徐志宏简短交代了一番,两人点头领命,迅朝青石岭方向潜行而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老赵靠在一棵大树上,抽着旱烟,目光却始终盯着前方。他转头看了眼俘虏,冷声说道:“小兄弟,等会儿要是现你骗了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俘虏吓得连连摇头:“不敢不敢,我说的都是真的!”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张小六和大头悄无声息地返回,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张小六低声说道:“老赵哥,情况有点麻烦。土路上确实有巡逻队,大概七八个人,一直在绕圈走,枪口很警惕。溪流那边倒是没看到人影,但在山脚现了几处陷阱,估计是防备有人偷袭。”
老赵眯起眼睛,沉声道:“看来敌人防备得还挺严。不过,这也说明那山洞八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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