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人员:檀健次!
大家适应性地开始玩了两把摇骰子,等到大家都清楚规则后正式开始。每组看完自己一队的骰子在确认是否喊开或者过。檀健次将每人面前的杯子全部倒得满满当当,反正有王鹤逸在,小不点和杨雪轮不到喝酒。
王鹤逸看着眼前的三杯酒,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大小姐,一托二菜鸡,今晚要是他姐不给力,他明天医院见了!
包厢里此起彼伏响起摇骰子的声音,第一轮开始:王鹤逸悄悄瞟了一眼自己四个骰子的点数,转头又看一眼杨雪和他姐的骰子数,盘算着等会喊什么。
杨雪好奇地看了一眼小妮子和王鹤逸的骰子,她看着小妮子的骰子?这算什么?
“12个2”符龙飞率先喊点。
程振听到符龙飞喊得12,他只能比符龙飞那组大,一共36个骰子,一点作为任意数。他在心里盘算等会怎么让符龙飞开王念安那组。“15个5!”
王鹤逸。。。。。。。。。。。。。额,送菜上门!他瞟了一眼他姐,见她俏皮地眨眼睛。他立即大声喊道:“开!”
其余两组的人看向王鹤逸,15个5都敢开?
众人纷纷开启自己骰盅,众人看到王念安的骰子。。。。。。。。。。这算什么?骰子重重叠加,四个骰子垒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是个6点。
“我这算没有,你们算吧!”王念安拿着骰盅故作无奈地看向大家。
檀健次看向王鹤逸和杨雪的骰子,他讪讪地看向程振“你敢信吗?这两人只有一个!”连个一都没有!
“靠,这怎么玩!”程振不可思议地站起身看向王鹤逸和杨雪面前的骰子,转身又看向符龙飞他们面前骰子,算上他们手上的一共才12个!
“喝!”
程振端起酒杯一口闷下去,赵泳鑫和王一浩认命地端起酒杯喝下去。
随后玩下来,程振越玩越郁闷,赵泳鑫和王一浩郁闷程度不比程振少,三次有两次王鹤逸开他们,符龙飞他们开王鹤逸又开不中!
檀健次乐得像只花蝴蝶一样给程振续酒,秒变小手办,偶尔还开心地摇摇脑袋。
程振一杯酒再次灌下去,赶紧喊停:“换个游戏。”他早知道王念安心算厉害,但是没想到她摇骰子也这么厉害。“划拳!”
划拳!!!这里面只有符龙飞和程振与杨雪没和王念安划过拳,赵泳鑫和王一浩看着猪队友,立马坐得离他远点,连忙表示小队解散。
玩过的人对程振投去同情的目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程振妥妥的:瞎子拜见丈人?——有眼不识泰山。
檀健次心想自投罗网怪不到他自己身上咯。
“行啊,振哥,你和他们玩几次我学一学。”王念安笑颜如花地看向程振。
杨雪看向兴奋的小妮子,她这个也会?王鹤逸冲着杨雪使眼神——你看好吧!
程振拉着身边的池约翰开始划拳,王念安认真地琢磨着程振的出拳手法和他下意识的动作。檀健次主动把程振面前的酒水倒满,他看了一眼乐呵的小不点,今晚她玩高兴没?
看过几人与程振玩过之后,王念安扒开赵泳鑫,主动走到程振面前;“来,我们玩,输了我弟喝。”
“行,姐,你玩吧。”王鹤逸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撇了撇嘴角。玩吧,玩到最后他滴酒不沾。
程振见王鹤逸都开口了,他看了一眼王念安,面对面与她开始玩游戏,他专注地看向她的手指,他听到王念安喊出“一枝花”,她食指和中指轻轻触碰,看起来像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突然变成“二八杠”,靠!
“喝!”
“喝!”
“喝!”
喝到最后,程振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把把都在喝。王念安像是会预判他出拳,每次都能出其不意喊对!他刚摸索到她出拳习惯,她的出拳习惯就变了。
檀健次见到小不点还不断用眼神和语气给程振施压,导致他频频出错。他也不管其余人了,专门坐在程振旁边帮他倒酒。符龙飞以前和程振玩划拳没赢过,现在看到程振居然一把都没赢过王念安,他扯了扯旁边正在和池约翰玩得肖顺尧:“王念安划拳这么厉害?”
“岂止是厉害,我们几个没人赢过她。”肖顺尧瞟了一眼程振,眼神迷离。他低声冲着符龙飞讲起之间的事情。
赵泳鑫和王一浩瞧着迷醉的程振,心里不免同情他。同情归同情,他们更喜欢看乐子,转身继续与杨雪和王鹤逸玩牌。
“弟妹,你说吧,你有什么不会的。”程振满脸通红醉醺醺地看向王念,此时酒意上头,头晕目眩。
王念安耸耸肩无辜地看向程振,语气软软:“振哥,我其实不怎么会呢。”
“你不会?那他们算什么?”程振不满地指着屋内几个好友,这么久了!没一个人想着过来换他!
王一浩听到程振移祸于人,赶紧开口反驳他:“你玩你的哈,可别扯上我们。”
“我们下次再和安安玩。”
下次?程振眼眸微睁,不可思议地瞪着王一浩,一个个见死不救呢?他一把搂住身边笑得合不拢嘴的檀健次。
“兄弟,别笑了!”
檀健次立马抿着嘴角,学着小不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没笑啊,我长相看起来比较喜庆。”
“咯咯咯。”王念安见到檀健次的演技,道貌岸然!“对啊,他没笑,长得招人笑。”
“你们两口子逗我玩呢?”程振夹在王念安和檀健次中间,这两人一个可劲赢他,一个可劲倒酒,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说得我们欺负你,你再换一个游戏,我们陪你玩啊。”王念安指着桌上的娱乐项目,故作诚恳地望着程振。
“就是,别喝点酒,躺着闹气儿~”檀健次用北京话打趣着程振,他的酒量离熟醉还有一会呢。
“多新鲜呢。”程振见这两人赶鸭子上架,他今天要是说句不行,这屋子里的人得嘲笑他一年。“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