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经年回过神来,人已经置身于她的福地洞天当中。
乔洛洛指着那一片麦田,说,“帮我除草松土吧,谢了!”
说完,将一把小锄头扔给徐经年。
徐经年拿着小锄头,站在风中凌乱。
好吧,自己的亲亲娘子,自己不宠谁宠?
再说,将军如何,皇上又如何?
他是这个家的男人,这地里的粮食他也没少吃,干活那不是应该的?
于是某人抡起小锄头,猫腰撅腚吭哧吭哧地除草。
乔洛洛则是支起阳伞,坐在躺椅上,吃着冰镇葡萄西瓜,喝着甜美的汽水,瓜子皮满天飞,还用ipad追着剧。
时不时瞧一瞧他家美男子,嗯,屁股蛋子真圆啊,啧啧~
要不,今晚就……
“阿嚏,阿嚏!”
徐经年打了两个喷嚏,总觉得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蛐蛐自己?
乔洛洛眯了眯眼,麻蛋,她干啥这么小心翼翼?
他们可是两口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之前在村子里,白天要装着凄惨模样,晚上屋子里还有两个崽子。
干啥都不方便。
逃荒路上更是别提了。
现在暂时安定下来了,她是不是就可以饱暖思淫欲了?
大不了戴上tt,别把肚子弄大就是了。
想着,乔洛洛猥琐地舔着嘴唇,看向某人水蜜桃的眼神变得更加不纯洁了。
许经年只觉得屁股痒痒的,像是爬进去小虫子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
伸手抓了几下,好点了,继续干活。
乔洛洛则是目睹了世界名画,美男抓腚图。
嘻嘻,苍蝇搓手手!
相公你渴不渴啊?
娘子我渴了,我可变态了呢!
徐经年干了好半天的活,累得一身热汗,口干舌燥。
却看到乔洛洛躺在椅子下面,优哉游哉地枕着双臂,都快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丢下锄头走过去,俯身,凑近她的小嘴儿。
果子清甜的味道,和她身上散的阵阵花香融为一体。
徐经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某些冲动在体内渐渐滋生,涌动,蔓延。
眼前的人儿是他的娘子,那他是不是可以,稍微放肆一点?
一边想着,一边不断凑近,凑近,眼看呼吸都融为一体,唇瓣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毫米。
忽然,一个带着香甜气息,冰凉凉的东西被硬是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是乔洛洛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一颗葡萄,硬是给他塞嘴里了。
想亲她?
那么随便可不行,刷牙洗脸了吗?
臭烘烘的一身汗,她才不亲呢。
某人笑了笑,并不想强迫她做些什么,这事儿也讲究个你情我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