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围观群众们顿时炸了。
哇,这么赤鸡吗!?
就算插着吊瓶也阻挡不了人民群众八卦的热情,仿佛多吃几口别人家的瓜,自己的瘤子都能变小一圈。
“你……你胡说什么?”
乔栋梁心虚的还想掩饰。
“乔栋梁,难道魏娇不是你跟咱家保姆琴姨的女儿?
你当年跟琴姨青梅竹马,原本俩人一起考大学,双双中榜。
谁想到你居然忽悠着琴姨放弃机会,去打工赚钱供你读书。
后来你为了前途把她甩了,跟我妈这个富商的女儿结婚。
琴姨追到城里,又被你忽悠住,居然安排进家里。
明着是保姆暗地里其实就是你的姨娘!
我跟魏娇的年纪就只差1个星期,也就是说,你在我妈和琴姨怀孕之前,每个晚上都像是瓜地里的猹。
在两个女人之间流窜作案,辛勤播种。
行啊,体力不错啊,我看这些腰子也别给狗吃,给你补补更合适。”
乔栋梁的脸憋得黢黑紫,又气又急怒喝着,“别说了!!住口!!”
他想动作,却依然是被死死按住。
乔洛洛继续说,“所以,魏娇见到哥哥被判死刑,家产眼看到我手里了,她哪能甘心?
这才演了一出戏,要噶我腰子,她知道我身体不好,只有一个腰子恐怕寿数难长。
又以你一贯对她们母女的宠溺和亏欠,必然会把家产交给她。
这才对我下手,啧啧……可惜了啊,魏娇,你不知道,乔家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乔栋梁每天都哭着求着找我,恨不得跪地膝行,求我老公施舍点钱,救救他那个破公司。
前些日子,听说破产宣布文案都写好了,就等着挑个合适的时机公布呢。”
魏娇大惊,问父亲,“是这样的吗?真的吗?”
乔栋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冷汗刷拉拉地就掉下来了。
魏娇还想说什么,忽然,一道身影如同交了闪现一般,瞬间位移到了乔栋梁面前。
抓着手上的硬牛皮宝宝包,朝着他脑门就来了一下子,“我xxx你xxx,你这个混蛋老东西!
怪不得你对那个小贱种那么好,怪不得你还给她们母女买这买那的。
原来你们是奸夫淫妇!?
我要杀了你们,嗷嗷嗷,我要杀了你们!”
是乔洛洛的亲妈杀过来了。
当然,也是乔洛洛叫来的。
时间刚刚好,亲妈在外面听到了一切,进来就是一个迎头痛击。
乔栋梁猝不及防被打,又踩到了猪血滑了脚摔坐在地上。
被乔夫人骑着胖肚子就是一阵猛揍,打得吱哇乱叫头破血流。
乔洛洛只是冷眼看着,丝毫都不准备帮忙。
反而觉得很痛快。
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父母也是这样对她的。
7岁的时候,她努力考了个双百,回家跟爸爸妈妈炫耀求夸奖。
本以为迎接她的是父母欢喜的笑容,却不料父亲抖着脸上的横肉,撕扯着她的头狠狠甩了几个大耳光!
因为她考的比9岁的哥哥还要好,是故意跟哥哥抢家产的征兆,妄图牝鸡司晨!
乔洛洛越是求饶,越是被打得七窍流血,小小的奶团子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坐在旁边吃着昂贵的水果,翻着白眼说,“小丫头片子考那么好干什么你也配?将来还不是给男人c的货!
还不如多学学如何捯饬自己,以后长大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好多帮你爸爸谈几单生意。”
哥哥坐在不远处事不关己地低头,叭叭叭地按着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