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媞并未回头看向孟景析,而是继续盯着冬瓜头说:“我怎么能信你不会破坏我们的道具。”
冬瓜头哈哈一笑,他抬手想要挠挠自己的头,却现自己还戴着面具。
于是只好挠了挠掌心说:“我只对道具感兴趣,不会抢的。”
“我不信。”顾媞冷冷地看着对方,她将身体侧向宋简,同时对宋简比划了个手势。
宋简悄无声息地后退至更衣室中。
白堕见了,也跟着退了过去。
“这样吧,”顾媞说着看了看孟景析,“即便我朋友听我的,但我也不能替她做这种决定,毕竟东西是她的。”
“为了表示诚意,你把这个奇怪的头套拿下来,我们当面说如何?”
冬瓜头有些动摇,他似乎很想看看孟景析手里的仓鼠。
纠结半晌最终还是摘掉了面具。
面具下的男人长了一张好似黄鼬的尖脸,尖嘴猴腮的造型搭配着头上那几缕并不浓密的棕毛,更显得这人精明而又猥琐。
黑白相间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就像腹语木偶一样,红色的蝴蝶结这会儿看上去布满了汗水,湿洇洇的。
男人抱着冬瓜头面具抹了把额前的汗水说:“现在可以了吗?”
顾媞回头试探性地问:“如果你介意的话,直接拒绝就好,我们还有别的机会能拿到子弹。”
“没有别的机会了,这里只有我……”
冬瓜头话没说完,就被顾媞瞪着咽了回去。
“没事,我可以给她看。”孟景析说着将仓鼠球从包里拿了出来。
哆哆这会儿正在球里抱头酣睡,孟景析谨慎地双手捧着递到顾媞面前。
顾媞见她将哆哆交给自己,便对冬瓜头说:“别让这场交易不欢而散。”
“不会的,不会的。”冬瓜头如获珍宝般双手捧着仓鼠球,他上看看下瞅瞅,看上去极度兴奋的样子。
随后他在顾媞等人的监视下将仓鼠球放在地上,然而哆哆并没有醒来。
“他怎么不动?”冬瓜头问。
“他每天移动的次数有限制,不需要工作的时候就睡觉。”孟景析留了个心眼,她没有直接说明哆哆具体能行动几次。
这让顾媞也松了口气,她看向冬瓜头,随后拿起哆哆说:“满意了吗?”
“这……”冬瓜头似乎对哆哆的表现并不满意,顾媞见他抠着手套的边边沉默不语,便主动说:“我还有件东西估计你会感兴趣。”
“你也有?”冬瓜头看了眼顾媞身后背着的毛绒兔。
那兔子是刚才在走廊时为了方便行动,顾媞特意让宋简捆在后面的。
“那玩具不算,这种道具别的玩家也有。”
也有?顾媞不由得灵机一动。
目前所有道具里只有那东西没找到联系,莫非是?
顾媞从包里翻出那瓶染色剂在手里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