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魏行知低吼一声,她眼睛赤红,脸色红白交加,身形踉跄,“我以为你至少算是明君,不会强迫别人,可是你竟然你”
万俟谦侧脸五个指印,风一吹火辣辣的疼。
魏行知伸手推他时,他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抵在窗边,“不是朕。”
万俟谦看着她咬的满是鲜血的嘴唇,一阵头疼,“魏行知。”
他这会儿再傻,都能看得出来,这丫的中的什么毒了。
谁这么不长眼,阴损下作的下这种毒
魏行知眼神模糊,意识溃散,根本听不清万俟谦说了什么,先是寻着本能的对着万俟谦大打出手。
万俟谦一边应付着魏行知的招式,一边还要顾虑着不伤到她,最后索性直接将人圈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这怎么办”万俟谦头疼不已,“我去叫太医”
万俟谦手足无措,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声音。
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贴在他的嘴上,万俟谦浑身跟电打了一般,半晌僵硬不敢动。
怀里的人,仿佛卸去了防备,无意识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掂着脚尖吻着他的唇。
万俟谦双目愣愣的看着眼前人的脸。
他敢说,这是他活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吗
敢吗
怀里的人咬着他的嘴,万俟谦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像是久旱逢甘霖,他轻轻咬着她的唇,然后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巴掌都挨了,便宜不占回来,有点吃亏。
万俟谦正投入,下唇一疼,紧接着,一巴掌迎面而来。
魏行知片刻的恢复神智,双眼瞪着万俟谦,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万俟谦有苦叫不出,“我”
魏行知抽出间的簪子,转瞬就要往胳膊上戳。
“你干什么”万俟谦拽住那簪子,禁锢住她双手,“怪我,怪我,别这样,我想办法,我想办法。”
魏行知鼻子泛酸,眼睛微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万俟谦心神一窒,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怪我,都怪我,我不该亲你,不该把你留在宫里,乖。”
他瞥了一眼外面厚厚的积雪,冷风顺着窗子吹进来,魏行知脸上的红晕明显散了些。
万俟谦咬咬牙,抓起一旁的大氅,抱起魏行知滚到雪地里。
寒冷至极的积雪裹着二人的身子,万俟谦把人圈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氅顺势落在她背上,小心翼翼的避着她背上的伤。
魏行知看着他的眼睛,分不清,那一刻脑子是清明的,还是模糊的。
万俟谦背陷在雪地里,身前是魏行知烫的身子,整个人冰火两重天。
他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天上纷扬而下的雪花落在墨色大氅上,魏行知趴在他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万俟谦头枕在雪上,看着被云遮了一半的月亮,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平生二十年,头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接触,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呈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