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接近司煜丞便还有机会。
与此同时,在城郊一户人家的猪圈,传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啊!我的猪!”
半梦半醒的段少陵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真软。
只不过苏木的腰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了?
还臭烘烘的!
他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肥大的猪脸,正冲着他哼哼。
“滚!”段少陵顿时清醒了过来,一脚踢开了手里的猪,连跑带爬的向外面跑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记得去了苏木的房里,怎么一觉醒来在猪圈里?
“你给我站住,欺负了我家的猪就想跑!”农妇在后面追段少陵。
“站住!别跑!必须给我个说法!”
最后段少陵被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臭气熏天的回到了段府,惹的众人一路的指指点点。
苏木听到段少陵狼狈的样子,止不住的笑。
谁让他心存不轨!
若不是她劝司煜丞,他们的大婚之日见血不好,段少陵早就死了。
不过这样估计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直到,永寿堂里进来了两个妇人,苏木才收起了笑意,喝了一口水,坐直了身体。
本来说好去郊外走走,可司煜丞临时被夏小满叫走了她在镇国公府呆着也没事,索性便来了永寿堂坐诊。
墨柠栀一进来便看见镇国公被气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再看地上摔碎的茶碗,不难知道生了什么。
“司伯伯,我亲手做了几样边关特色点心,你快尝尝是不是您当年在边关领军时候的味道?”墨柠栀浅笑,拿出食盒里的吃食摆在了镇国公的面前。
镇国公看见墨柠栀来了,才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柠栀有心了,还想着我这把老骨头。”
“那司伯伯就别生煜丞哥哥的气了,他一定不是有意不来给你敬茶的。”
“都怪我那个逆子,不知道珍惜你,竟……”镇国公一想到苏木的背景就来气。
他司家何等地位,竟然娶了一个弃妇!
真是丢脸!
“丞儿可能是一时贪欢,放肆了些,听说他昨夜叫了五次水,等他过了新鲜劲儿就好了,可能今日他们小夫妻确实是累了。”华馨兰顺便说了一嘴。
她一早便听司煜丞院子里的丫鬟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咳咳”两声,镇国公冲华馨兰使了个眼色,当着墨柠栀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些自是不妥当的。
“你瞧我,被丞儿的喜事给冲昏了头脑,竟在柠栀面前口无遮拦了。”
墨柠栀作势低下了头,却还是提了句,“可能煜丞哥哥确实被苏姐姐暂时迷住了,才会公私不分。”
“公私不分?”华馨兰迷茫的问了一句。
“伯母你们还没有听说吗?”墨柠栀瞪着大眼睛一脸无害,有种说错话的慌张。
“有话直说。”镇国公也嗅到了墨柠栀话里的不同寻常。
说不定这个逆子又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丢人!
“我……我也就是听说,这几日有不少传言说煜丞哥哥连着揭露了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说他是因为苏姐姐才故意找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错处,还逼死了户部尚书。”
“都在议论说真相还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有的说是煜丞哥哥利用眀玄卫的职权故意帮苏姐姐脱罪……”
“胡说!”镇国公猛地一拍桌子,中气十足道:“户部本来就是个肥差,历来很少有不贪的,只不过这个姓姜的实在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勾结他国,掏空国库,不拿两州百姓的性命当回事,证据确凿,他根本没有洗白的机会,是畏罪自杀还差不多!”
“那个刑部侍郎跟姜家有脱离不了的关系,有什么冤枉的,他们有什么理由在外面造谣,我看他们两个早就该死了!”
他虽然和司煜丞八字不合,可是非黑白还是分的清楚,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