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问对人了,”少年突然面向镜头,挑起眉头,“因为我要证明,我比附中前两届保送s大计算机的那位易姓学长强。”
周围哇声一片,“怎么说怎么说?”
少年继续老神在在地说下去:“易学长,既然你高三保送,那我高二就保,你高考69o,我就考7oo。”
“服不服,那位易姓学长?”他对着镜头报出大名,张扬又挑衅。
顷刻间,身侧的记者和家
长全都沸腾了。还真给他们采访到新闻头条了!群起哗然,记者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唯有钟吟着懵。
思考这个“易()”???????&1dquo;???()?『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一种强烈的预感,让她觉得,他说的这个人就是易忱。
能和人结这么大梁子,哪怕过去了两年还咬牙切齿,其他人大概率都没这个本事。
面对媒体的围追堵拦,少年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我累了,要回去吃饭啦。拜拜各位。”
却是在路过钟吟时,他脚步微微停顿,冲她眨一下眼:“储成星。”
钟吟反应了下,意识到他是在自报大名。
“下次见咯,学姐。”他没再多说,冲后一摆手,大步离开。
又过了几十分钟,所有考生陆陆续续地出来。
钟吟采访了几个中规中矩的考生,便结束了下午的工作。
新闻讲究时效,几乎是她这头刚结束,台里有关“R大附中天才少年”的新闻都已经刊登布。
钟吟去对面志愿者棚子里找到易忱时,他正困倦地靠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下坠,额前的头也被他往后扒拉。
像是要化了的潦草小狗。
钟吟忍俊不禁,两步上前,用湿巾替他擦汗。手指轻轻拍拍他脸,“走了。”
易忱睁开眼时,瞳孔都不太聚焦。
“结束了?”
“对。”
“走。”
此刻,易忱也没了带她继续逛校园的闲情逸致,起身就要打车走。
坐上车一刻钟,易忱才堪堪活过来。
看他状态恢复,钟吟试探着开口:“储成星。你认识吗?”
易忱闭着眼,眉梢都懒得动:“不认识。”
“……”
钟吟狐疑地用手机调出刚刚的采访视频,递给他:“你再看看,他说的那个易学长,是你吗?”
易忱毫无反应地扫了眼视频。
冷不丁掀眼,说着毫不相关的事情:“他喊你什么?”
“……”钟吟没在这个话题多周旋,“你真不认识他?”
易忱没说话,继续盯着视频看,几乎要将屏幕盯出一个洞。
一直到储成星说出那句“服不服,易学长”时,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不可思议:“这傻叉谁啊!?”
“你是不是得罪过他你不知道啊…”钟吟慢吞吞说。
一抬头,对上易忱幽幽视线,语气沉沉:“我在你眼里就这形象?”
“那人也不至于无缘无故挑衅你吧。”钟吟说。
“而且他特别高,长的也出众,你不至于没印象。”
话音落,那道目光更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脸上,停顿好几秒。
冷不丁喊她大名:“钟吟。”
“?”
“人喊两句姐姐把你喊昏头了?”
“……”
“这傻叉已经踩在你对象脸上蹦迪了,你不骂他,还让我反思是不是得罪过他?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吗?”
你自己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吗…?
但这话钟吟暂时没说,准备等着他输出完再一起怼回去。
“还有,他再高有我高?嗯?我光脚187。3,他多少?”
“他啊,”钟吟云淡风轻地说,“我目测有一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