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这个女人。
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他爱她爱的要死。
“你要是早点儿送。”
他突然反思。
钟吟:“早点儿送?”
易忱有些心虚,手替她揉着腰:“我就少弄你一次。”
他本就异于平常兴奋,她还故意气他。
后面都有些肿了。
最后还上了药。
“现在怎么样?”他小心翼翼问。
钟吟掐他,脸颊也红了。
摇头:“没什么事。”
玩得过火也不能全怪他。
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起劲就行的。
两个人都不清醒地纵情。
她又不是没爽。
简直爽翻了。
两人眼对着眼。
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相握的手指体温滚烫。
附着年轻的身体。
二十岁。
真是他目前为止,过的最好的生日。
易忱如是想。!
()当时明明在看林弈——唔。”
他手指一用力,找到点按下去。她浑身抖,呜咽一声。
“裙子都被你打s了,”他扯唇,声音冷而恶劣,按下她头,“怎么不睁眼看看?”
钟吟恼得张嘴要咬他,被他掰过下巴。
“钟吟,”他眼中深深,像有蛰伏的野兽,隐隐警告,“再说他名字,我真的弄你一晚上。”
唇-瓣被他手指摩挲,缓缓往下,摸到脖颈,流连在喉管,“这儿出的声音也好听。”
“说话比撒娇还软,床上一叫,我直接想。”他突然停顿,用气音在她耳畔出声。
混到透顶。
“全部灌,满你。”
钟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脸颊红得不成样,挣-扎地要推开他。
但全身还带着空白后的余韵,软得不成样。
易忱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他今天中午晚上都喝了点。
不至于醉,但全然可以借着酒意犯浑。
用脚关上浴室门。
……
钟吟脸埋在枕头里,长有几缕垂落摇摆。
易忱在她身后,声音时远时近。
“吟吟,谁在你身上?”
“嗯?”
“肚子胀。不。胀?”
钟吟破碎着说不出话,一直摇头。
易忱还没混账完。低声和她咬耳朵。
“和林弈年出去那晚,做了什么?有做我们在做的事吗?”
他就是明知故问。
被欺负了这么久,钟吟早就想反将一军,故意气他般,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