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插了一嘴,“所以你究竟多少岁?”
云非枝面露微笑:“两千岁哦。”
“嘁,骗人。”景元撇撇嘴,明明都知道樊炽是上千年前的人,却说自己只有两千岁,骗鬼呢。
“我说两千就两千,再多就不礼貌了,景元元。”云非枝还是微笑。
“你怎么学着白珩姐也喊我景元元了?”这一称呼让景元不满了。
云非枝的样子看起来跟他差不多,也喊景元元就过分了。
“我比你大,所以我就要喊。”云非枝拿自己和景元的年纪相比,成功碾压景元。
景元:……够了!我小怎么了!
“那你以前是做过什么事吗?那个樊炽这么怕你,被揍成那样都不敢还手。”这次轮到应星问问题了。
“唔…这个…”
这个问题让云非枝卡了壳,他做过的事可多了,是该挑几个典型的说,还是概括一下呢?
“做太多了,不好说。反正这家伙每次搞事总是能撞上我,然后都会被我教训一顿,应该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吧。”
云非枝愉快地选择了概括。
应星闭上了嘴。
能让对方无法细说,只能用“太多”囊括,那数量必然是无法统计的。
所以面前这位令使真是凶残至极,乃狠人也。
应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云枝你每次碰到那个樊炽,都会…这样…教训他吗?”白珩有些纠结地问道,“会不会下手太严重了?”
“这次已经算下手轻的了。”云非枝叹气。
“如果你知道樊炽那家伙每次干的都是什么混蛋事,你只会觉得我下手太轻了。”
“是不是太夸张了?”白珩
云非枝揉揉太阳穴,朝白珩伸出手,“不让你亲眼见见,你怕是不会信我说的了。来,把手给我。”
白珩半信半疑地将手搭在云非枝的手上。
掌心相接时,少女的眼睛便闭合上,身子前倾倒去,坐在旁边的镜流及时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面对镜流投过来的视线,云非枝回以安心的眼神。
“放心,我只是将一小部分的记忆捏造成一个幻境播放给白珩看。等结束,她就能醒了。”
“嗯。”知道云非枝不会做坏事,镜流抱着白珩,安安静静地等着白珩醒来。
小院突然寂静下来。
“所以,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见无人再问,云非枝拍拍手,笑着问他们。
其他人摇摇头,只有景元提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会对罗浮不利吗?”
“这个嘛,要看心情的~”云非枝故作神秘道,“心情好,肯定没问题。”
“但若是哪天不开心,我可能会请各位看看烟花哦。”
嗯,简而言之,他会一言不合炸了罗浮。
景元露出惊恐的神色,“你这是什么思想,心情不好关我们罗浮什么事。”
逗孩子总是能让人心情愉快。
“因为我在罗浮。”云非枝乐呵呵地看着景元。
景元先是警惕云非枝,然后在看到其他几个人都镇定得不能再镇定了,丝毫不为云非枝说的话感到不安,这才反应过来。
“你开玩笑!”景元小脸气鼓鼓的。
“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哪里逗你玩了。”云非枝摆明了不认。
景元磨牙,却又不能拿云非枝怎么办,只能自己缩在椅上生闷气。
云非枝笑眯眯地看着景元。
‘哎呀,一不小心差点把景元元气哭了啊!可惜今日没有带上相机,拍不下来这么有趣的相片了。’
这可是很好的黑历史,记录下来给未来的将军看看,该是怎样的有趣呢。
「嘻嘻,阿哈拍了哦,照片录像两版都有。」
在云非枝遗憾自己忘记带相机的时候,失踪半日之久的阿哈打破了潜水冒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