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百丈外的聊国首领却十分遗憾,没想到王上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骑射也非常不错,不过竟然被那个陆兰锖躲开了,算他命大。
陆兰锖躲过箭矢,举起长枪朝申屠苍攻去,又是几声枪鸣,陆兰锖找到了一个破绽,朝申屠苍的胸口攻去。
申屠苍连忙弯腰躲过,又骑马与陆兰锖拉开距离。
见王爷没有击中,楼上之人都叹了一口气,而百丈外的首领们却松了一口气。
申屠苍想要拉开距离,陆兰锖却穷追不舍,也拿出背后的弓箭朝申屠苍连射几箭,申屠苍一一躲开,最后一箭却躲闪不及,射中了他的发髻,他的头发都散开了。
这时候再绑头发已经来不及了,而头发无疑会影响他作战,申屠苍边骑马躲避,边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将长发剪短,战场上散落着申屠苍的头发,不过申屠苍此时无父无母,也不在乎所谓的身体发肤授予父母之论了。
申屠苍也不得不赞叹道:“好箭法。”
陆兰锖见这个聊国新王也有了几分欣赏,若是他们不是敌人,此人能为陛下效力,那该多好。
陆兰锖:“你的箭法和枪法也不错。”
此时两军都无语了,你们是在决斗,不是在切磋,能不能不要这么欣赏对方啊。
不过两人此时也知道在生死决斗,申屠苍毫不犹豫丢掉了手中的长枪,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本王知道你们巍人善剑法,而我们聊人善骑马,那么我们就在马上用剑法比试,可公平”
陆兰锖也丢掉了长枪,若是长枪和骑射他可能与此人不分上下,那么剑法,他是不可能输的。
两人骑着马再次接近,申屠苍先用剑想要刺中陆兰锖的心脏,却被陆兰锖挡下。
陆兰锖在此刻发现破绽,一剑刺中了申屠苍拿着剑的右手,顿时血流如注。
申屠苍迅速将剑换到了左手,然后想要刺中陆兰锖的右手,却被陆兰锖躲开,只划开了他的衣服,和一条一寸长的浅显伤口。
陆兰锖没有管自己受伤的伤口,朝着申屠苍的穿着盔甲的肚子上刺去,而申屠苍却在此时发现了陆兰锖的破绽,在陆兰锖刺向他的肚子之时,他也同时刺向陆兰锖的左胸。
他被刺中肚子不会死,而陆兰锖被刺中左胸必死无疑,到那时他就为母亲报仇了。
城墙上的将领们,看着申屠苍的剑直直刺向王爷的胸口,都吓得心跳都停下来了,连忙大喊。
“王爷小心。”
却见陆兰锖一点躲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刺向申屠苍。
陆兰锖手中的剑很快破开了申屠苍身上的盔甲,刺中了他的腹部。
双方观战的将领和首领都张大了嘴巴。
申屠苍手中的剑也击中了陆兰锖的左胸,肚子传来剧痛的申屠苍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他手中巍国的神兵利器竟然没有破开陆兰锖身上的盔甲,而只是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难怪他刚刚不躲,不是他躲闪不及,是陆兰锖根本就不想躲,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中的剑根本无法破开他身上的盔甲,巍国不仅有锋利无比的武器,更有坚如磐石的防具。
此时腹部受伤的申屠苍从马下重重摔下,陆兰锖刚想乘胜追击杀死申屠苍。
却见刚刚见势不对的聊国首领们,已经骑着马带着无数兵马奔袭而来,就算他自诩武功高强,那也不可能同时对付上千骑兵。
陆兰锖骑着马退回幽州城内,城门很快紧紧闭上,而将领们很快围上来看他们王爷的伤势。
而聊国人也很快将他们受了重伤的大王给接到营中。
腹部受了重伤的申屠苍此时心中恨极了,没有将仇人手刃,反而被他重伤,若是有那副重甲的是自己,那么他们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首领们看着重伤的大王:“王上,可要将那群铜州人杀了泄愤?”
却见申屠元训斥道:“什么铜州人?那是我们大聊的百姓,就算是那些百姓现在还不认我们大聊,早晚也会认的,本王不过是出了一个计策引出那个陆兰锖罢了,可惜没有杀死他,真是可惜。”
看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大王,首领们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听训。
而此时的大巍京城,正在朝堂上的贺疏舟每日都要打开几次陆兰锖的人物面板,这日打开却发现陆兰锖的健康值掉了百分之五。
【陆兰锖的健康值怎么掉了百分之五,难道是受伤了?】
大臣们也是知道这个健康值是怎么一回事,有次陛下闲来无事查看他们的状态值,发现兵部侍郎的健康值掉了百分之十,连忙一问,才知道兵部侍郎昨夜吃坏了肚子。
安宁王掉了百分之五的健康值,就算是真受了伤,怕也只是一条小小的口子,要是晚点去看大夫,怕是已经好了。
陛下您何至于心声中如此焦急忧虑?
却见他们的陛下眉头紧皱,
“少工监监司庄才英。”
庄才英连忙应道:“臣在。”
贺疏舟:“火炮司的火炮造了多少了?”
庄才英:“启奏陛下,如今火炮司造了火炮一百五十门,火炮炮弹一万三千发,手榴弹两万余发。”
贺疏舟在心中算了一番,“已经够了,调一百门火炮,一万枚火炮炮弹,一万二千枚手榴弹,和朕的三万禁军,朕要御驾亲征。”
【陆兰锖那家伙,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大巍战神呢?就知道让自己受伤。】
【还得是朕亲自把聊国人打趴下。】
御史大夫连忙站出来:“陛下使不得啊,边关有了安宁王就已经足够了,京城还要陛下您的坐镇啊,为了陛下您的安全,为了整个大巍,陛下您可不要胡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