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令,哥哥!”豆子气鼓鼓从旁解说。
命令?叶凌反应过来,眨巴了下眼:“你没有权利——”
等等,他已经有了。
自己现在是上士7952257。
叶凌愣了三秒钟,口气一软:“那就两个吧。”
明面上两个,但他
()还可以暗地里来呀,等舰上的人睡着了,他还不是想链接谁就链接谁。
叶凌埋下头,暗自打着小算盘。
谁教得他脾气这么好?让人……十分想欺负。
见他服软,埋下头“委委屈屈”的样子,萧渊眼里闪过抹不掺杂质的笑意,慢腾腾帮他给那棵移栽好的小草盖土。
“这是什么草?”见叶凌看眼珠子似的宝贝这棵草,萧渊边盖土边好奇。
“药草。”叶凌答。
“什么药草?”萧渊问着,不动声色吸了口气:怎么和他身上味道那么像?
“哥哥,他在闻你!”豆子警惕地叫。
“我知道。”叶凌别的不敏感,本体被人靠近嗅闻,自然不会察觉不到。
“我是不是不应该贪他的豪宅?”叶凌有丝丝后悔。
“就是棵普普通通的药草,没什么用的,而且特别苦,特别难吃。”在豆子指点下,叶凌回答萧渊。
特别,难吃?
萧渊顿了顿:“我味觉不灵,不怕苦。”
啊?叶凌犯困时脑子格外不好,分辨不出萧渊是玩笑,本能伸手护住小苗苗,要把它再挖出来——还是住花盆算了。
“我不会吃它。”萧渊按住他的手,“你瞎担心什么?”
“你誓?”叶凌犹不放心。
“我誓。”萧渊很顺从。
叶凌这才放心。
“可以了,土太多很闷的。”见萧渊很认真地在给他埋土,叶凌又感谢又害怕——他都快把他埋死了。
土太多很闷?谁闷?
是不是真得看看脑子……
萧渊顿了顿,去掉些土:“它叫什么名字?会开花吗?”
“没名字。不,不会开花。”叶凌脸有些红。
怎么能问他这么……隐私的问题。
他只有一棵,没有同类,没办法繁殖,也不需要传播花粉,开花干什么……
叶凌越想脸越热,红意渐渐爬上耳根,小苗苗都抖了抖。
萧渊奇怪地摸了下那两片毛绒绒的绿叶——也没风,怎么还抖起来了呢?
“别,别摸。”叶凌全身绷紧,“痒。”
“谁痒?”萧渊挑眉。
“它。”叶凌紧张地吞咽口水,“它怕痒。”
“你怎么知道它怕痒?”萧渊用手背贴了下他额头——也不烫。
“你是不是困了?”他犯困的时候也爱说胡话。
困的确是困,但是这跟他们现在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它真的怕痒,像——含羞草之类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萧渊听来有些荒诞,叶凌努力给出合理的解释。
“要不我还是挪走吧。”他现在一点儿都不贪萧渊的大房子了。
“不用。”萧渊动作先于反应,按住他手腕,“我不摸。挪来挪去,当心挪死。”
挪死?叶凌忽闪了下大眼睛:他倒也不至于这么脆弱…
…
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萧渊的认知和他的认知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不再试图解释:反正也没几天了,就享受一下好了,何况萧渊都答应不摸了。
萧渊擦干净手,走出暖房,看了眼玻璃屋内的无名小草:
嗯,等它主人离开他再摸,倒要试试是它真的怕痒,还是它家主人癔症。
“你要治疗吗?”叶凌跟着萧渊走出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