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怎么了?”
管家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家主打小姐的电话没人接,让您待会儿回一个过去。”
祁鹿:“”
回什么回?
她是有多见,给自己找骂?
管家一脸看透了她的表情,木着一张脸。
“虽然我很理解小姐的心情,但家主说您要是不回,他就亲自过来。”
祁鹿歪头,躺倒在沙发上。
“余叔,在庄园埋一吨tnt吧。”
管家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问她。
“小姐想做什么,炸炸了庄园?”
祁鹿笑了笑:“不,同归于尽。”
一到一百岁正是怨气大的年纪,谁想她死,那就都别活了吧。
管家有被吓到,好言相劝。
“小姐,别乱来,您要是实在坚持和老宅断绝来往,我们庄园的人誓死保卫您。”
祁鹿被管家的一本正经逗笑了,坐起身拍了拍他。
“开个玩笑嘛,我可是合法公民。”
可您刚才那‘狠毒’的表情,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决心,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管家张了张嘴,没敢说,老实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
管家离开后,祁鹿摸出铜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小铜镜,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其实你不是我爸妈的寄宿体,而是我的守护神吧?”
对面的邢恕:“?”
嗯嗯嗯,你说的都对。
“鉴于你昨天表现良好,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趴在大福背上的邢恕笑的发抖。
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纸张和炭笔,写写画画。然后塞进铜镜。
大福一脸黑线:“少爷,您心情很好?”
邢恕扬扬下巴:“嗯哼。”
那……可不可以下来自己走?
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改口道:“那能不能老老实实别乱动?”
邢恕龇着牙,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清晰的听见对面的女声。
好玩又好骗,像个小傻子。
——
祁鹿面无表情:我听见了,你骂我。
邢恕捂嘴偷笑:所以呢?小鹿要骂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