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镜对面的‘小祖宗’是这么说的吧?
邢至远却是一脸诧异:“肉怎么会是垃圾食品,更何况这么好吃,小叔比谁都吃的多。”
邢恕抽了抽嘴角。
假装没看见他一脸哀怨的表情。
“什么垃圾?好像香味就是从你们这边传出来的又不见了?”
邢家众人齐齐望过去,如临大敌。
马贤正了正色,轻咳一声:“那什么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好看。”
众人:“?”
活久见了。
居然遇到一个比他们邢家小侯爷还要自恋臭屁的人。
邢恕:“?”
“有的人啊,长着眼睛却像瞎了一样。”
“噗——”
马贤:“?”
“喂,你什么意思?”
邢恕撇过头,用黑乎乎的后脑勺对着他。
不跟又瞎又听不懂人话的傻子讲话。
马贤贴了冷板凳,也是破天荒了。
“我知道你,邢家的小侯爷,还未及冠,我不跟小孩计较。”
一道阴影突然打下,马贤唇角的笑意僵住,眨了眨眼:“你做什么?”
邢恕挺了挺板正的胸膛,皮肤白的反光,差点晃瞎马贤的眼。
“我比你高。”
“有些人真是可怜,吃了二十多年的饭都不长个儿。”
马贤:“?”
他一八三的个子往日里走起路来也是六亲不认,虎虎生风。
但在眼前这个目测比他还高大半个脑袋,身高腿长的少年面前。
他觉得自己气势都低人一等,瞬间萎了。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阶下囚,知道吗?”
邢恕‘嘁’了一声,小尖牙露了出来。
“哇!我都这么可怜了,身上的伤还在流血,你高人一等,可不可以帮帮我?”
邢恕很白,白的透明,白的不像人。
他曾经觉得自己这样白的像娘炮,楼里的青倌,跑到山顶上距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美黑。
晒了三天三夜,都快脱水了,依旧白的水灵灵。
如今再配上他这满身的伤,还有被血渗透的衣衫,又美又惨。
给马贤带来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你、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