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冉作为邢家的长媳也稍稍呼出一口气,宽慰老太太。
“娘,别太激动,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要是,邢家六个儿郎和老侯爷还活着,那就更好了。
一路上。
邢恕对于旁边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感到厌烦。
他趴在大福背上,用后脑勺对着马贤。
而马贤骑在高头大马上,也不恼,时不时用马鞭去戳一戳邢恕。
“啧啧啧,堂堂小侯爷,什么苦还要您亲自吃啊?”
“不像我,至少还有坐骑”
邢恕扭过头来,骂了他一句:“你贱不贱啊?”
马贤一噎,略有嫌弃。
“你好歹也是小侯爷,如此粗鄙之话怎么张口就来?”
邢恕怒挑了一下眉眼,脸上的忍耐快要见底。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马贤:“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邢恕笑了笑:“所以才招来比我更贱的人。”
马贤脸一僵。
这人绕来绕去,把自己搭上就为了拐着玩儿的骂他?
“得,我不跟你计较,就是想问问你,这世上真的有神明吗?”
“ZZZZ”
“神,是什么样的?”
“ZZZZ”
“喂!你,艹!劳资问你话呢,你踏马睡着了?”
大福默了默,任劳任怨的当牛做马。
余光撇了眼坐在马上,死死盯着他家少爷骂骂咧咧的马贤。
“马大人,您就消停会儿吧,我家少爷睡着了,一般打雷都打不醒。”
马贤:“”
邢恕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直到耳畔传来女孩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和试探。
胸前的镜子隐隐发出微弱的光芒,他捞起来贴在耳朵边。
“那个,我待会儿要去参加晚宴,可能没办法给你准备吃的,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邢恕睁了睁眼,有些迷茫。
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沉。
他揉了揉眉心,力量使用过度的副作用经过休息也得到了缓解。
想了想,摸出小纸条给祁鹿回话。
看见小纸条的那一刻,祁鹿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