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急不得的,这几天看不见也好,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省的季家那些糟心事闹到我眼前给我添堵。”
茯苓这才脸色好转些,可还是愤愤不平。
“小姐这次病得这么严重,可到现在季家那几个主子人都没露过面。”
楚意宁笑出了声。
“争钱也就罢了,我支持你,但怎么连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也争?最近学的都是什么?”
茯苓被逗笑了。
“小姐!你就会哄奴婢!”
说着,茯苓起身道:
“小姐每天的药膳都不能马虎,奴婢去拿!”
听着茯苓着急的脚步,楚意宁心底涌起暖意。
收回心思,楚意宁眼帘微垂。
虽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并没有好转,可楚意宁却觉得自己精神不错,显然昨晚睡得挺香。
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随后楚意宁摸到枕头下的瓷瓶,舒了口气,感叹道:
“幸好有容神医给的这瓶药,才让我这把身子骨过了个安稳的晚上,不然真要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阿晋的声音。
“小姐!是我!昨晚小姐提及的那两人查清了!”
楚意宁立刻喊道:
“阿晋,进来说!”
很快,阿晋走到楚意宁面前,直接说道:
“小姐,这吴掌柜的祖籍是柳州,他是一年前跟着商队来都城的,没有家室,半年前被王管家请去接手了香云布庄,吴掌柜很勤快,经常亲自去进货回布庄,听说每箱布都是亲自检查,绝不假手他人。”
楚意宁错愕地说道:
“柳州?那不是季云泽流放呆了半年的的地方吗?”
阿晋点头。
“不过,柳州本就苦寒,当地百姓也有不少来都城讨生活的,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准,但……还有一件事,有点奇怪。”
楚意宁心底微动,她知道阿晋沉稳,不会平白觉得有问题,她连忙问道:
“怎么了?尽管说!”